“你说什么？”
“没什么。”
开发程度加剧，红晕也逐渐自下而上的漫起。
空气被压缩，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凝滞且压抑。
“阿，阿辰，不……不要，小霜……小霜还在外面等着呢。”
吞吞吐吐，甚至都不敢放出颤抖的声音。
“晓露，你知道的，我是个病人。”
同样沉闷的声音。
“本来这个病人有两个主治医师，现在一个主治医生赶走了另外一个，你看这治病的重担……”
“我…咳哈…知道…但…阿辰，等到晚上…好吗？”
“不好。”
“阿辰…乖。”
“不乖。”
“求…求你了，好么…我…有点不舒服。”
“那我也不舒服，而且是很难受。”
“阿辰…疼，我疼！”
泪花溢出，心神错乱，辰峰赶忙终止了自己的侵略行径，然而手一松，失去支撑的晓露腿一软，便跪坐在了地底。
束好的头发一点点的披散。
原本被他摁住的手腕，此刻有了一块明显的淤青。
“混…蛋…”
喘息声停止，就算是喉咙蠕动的低语都是如此的清晰。
凝聚而起的势没有推向更高，反倒是因为突破了什么，奔流着，坠向谷底。
“对…对不起。”
他尝试着再向以往一样用双臂包裹住她，但是少女的委屈却如万箭，将他穿了个透体。
安静。
一切的激烈也只是过眼云烟，在晓露出口的那一刻便完全崩溃，迟来的理智，最终徒劳的，仅是宣判死刑。
“你走吧。”
“不要。”
“阿辰，真的你走吧，我…我需要缓一缓。”
“那，那我陪你。”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不需要！”
“需要！”
“不要！”
“要！”
“……”
幼稚的如同鸡毛蒜皮。
“随你的便吧。”
心里的气一泻，草草的抹去眼角的泪花，晓露最后还是松口，未对那个幼稚的混蛋施以过分惨痛的经历。
她终究还是不舍得，而且说实话，也不能完全怪他，是她先吃……不管，就怪他就怪他。
哼！
“抱紧些。”
“啊？”
“还不快点！”
“哦。”
“哎呀，笨蛋，你要勒死我吗？”
“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
良久，没人来。
手机响过，是小霜的讯息轰炸，可能有些焦急，但辰峰实在没有功夫去理。
两人就在这跪坐着，明明一旁就是床板，耿直的笨蛋仍然是不愿借此节省体力。
时间浪费，最后也不知能不能消气。
“阿辰。”
“啊，又压到了？”
诚惶诚恐，愧疚于之前所犯下的罪行。
“没有，我好了。”
气色是好了很多，起码共享情感的他没再体会到伤心。
“好吧，那要不……走了？”
试探性的问询。
“笨…蛋…”
？？？
“又怎么了？”
这下是真摸不着头脑，不过看样子，确实没再生气。
“你怎么样。”
美眸偏转，泛起波光，欲望与幻想全都放逐到波涛的边际。
“还好啊，我还能怎么样。”
尴尬的笑笑，挠挠头，也是他该做出的回应。
但这回应嘛……还是无法渡过她的心境。
“我问你还难不难受。”
“额…不难受？”
“说实话。”
“好像…还有点。”
“那帮我把头发盘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