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今上看着挺大气的。”女人吃惊的张大嘴巴。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这些先帝的老家伙在今上眼里终究是碍眼的存在”
“可是一切不过是猜测!当不得真!”
“但愿不是真的。”完颜陈和尚此时额头布满深深的皱纹,一脸的愁容。
“要不我们一家走吧!回到东北的白山黑水之间去,你打猎,我纺纱!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
“半生征战的荣辱,岂能一朝尽弃,再说现在东北一切人参,鹿茸都是陛下内帑的,还想打猎?”完颜陈和尚一个手指点在妻子额头上。
“那该如何是好?”
“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妻子走后,完颜陈和尚从袖子里掏出那封书信,看了看书信表面,火漆完好无损。
思考了良久,叹息一声,完颜陈和尚爬上桌子,掀开一幅猛虎下山图,露出里面的暗格。
完颜陈和尚打开暗格,取出一个箱子,里面也有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封。完颜陈和尚将信封放进去,收拾妥当后,拍了拍手掌。
书房外两个家丁守着,其中一个家丁时不时全神贯注倾听里面的动静。
另外一个家丁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认真,这个可是大都侯府,那个毛贼敢来这里。”
“小心总是没有大错吗?”
陈小乙心中想到,要不是看在你经常给我带吃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给弄走了。看书房这么轻松体面的工作哪有你的份。
完颜陈和尚出来说道:“何事吵吵闹闹的,刚刚可有人来过。”
“回老爷,没有,只有夫人从里面出来过,没有别人!”
完颜陈和尚松了一口气。
完颜惊门带着家丁气势汹汹地将完颜合达小妾们所在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完颜惊门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详细介绍他的祖父完颜合达,父亲,还有叔叔的死亡原因。
“都给我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走一个人!”完颜惊门对着家丁们大声吼道,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得树上的鸟儿都振翅高飞。
院子里的小妾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花容失色。
李香君站在众人前面,虽然面色苍白,但是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倔强,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完颜惊门,老侯府尸骨未寒,你就这个阵仗是想要做什么?”李香君鼓起勇气质问道,声音微微颤抖,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完颜惊门大喝一声:“给我进去搜!”
家丁们如潮水般涌入各个房间,翻箱倒柜,一时间屋内一片狼藉。
不一会儿,就从李香君房间内搜出很多瓶瓶罐罐,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些瓶瓶罐罐反射出诡异的光。
一个顺天府的仵作快步上前,神色凝重地拿起那些瓶瓶罐罐,开始仔细检验。
仵作眉头紧锁,将瓶子拿到鼻下轻嗅,又取出少许化水后用银针试探,又取出准备好的一些试剂挨个试验
完颜惊门紧紧盯着仵作,眼中满是急切与愤怒,问道:“怎么样?可验出了什么?”
仵作直起身子,拱手说道:“回禀世子,这些瓶罐中,有好几种都装着剧毒之物,此毒药性奇特,少量服用短期内无明显症状。
但是,长期积累,会逐渐侵蚀内脏,致人于死地。”
“你这个恶妇,我完颜家族待你不薄,为何要如此。”完颜惊门向前一个巴掌拍在李香君脸上,将李香君拍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