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刚刚的回答你可还满意?”
韩千秋目光复杂,曾经他有过同样的志向,可现在所做的一切好像都已偏离最初的轨迹;
“大乾朝,是我们所有人的家园;”
“灾难让家园受伤,我们身为大乾一份子,有责任有义务去修补;”
“若人人都冷眼相看,看到洪湖县百姓受灾,流离失所,而无动于衷,甚至冷眼相看,不曾伸手拉一把,那才是悲哀!”
“皇上您说是吗?”
韩千秋被怼的无话可说;
已经不记得上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在哪了;
“李娘子所言极是;”
“只是朕还有一事不明……”
“你这账本不完全,是不是还有别的没有上交!”
韩千秋瞥了眼九王爷和大皇子;
眼尾扫过太子;最后停留在李玉瑶身上;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找到这几本;对了,我刚刚听闻我夫君是被冤枉通敌叛国的,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放他出来了?”
“好长时间没见,我还有点想他呢!”
“哎呀,这精兵所藏地点就在这图纸上,可惜,刚刚我说话激动,浑身出汗,汗水晕染,看不清了!”
李玉瑶拿出图纸一脸惋惜;
“这图纸是我夫君画的,他记得怎么画,我不记得了呢……”
韩千秋冷眼看着李玉瑶;
“去,把李云逸带过来;把这图纸花完,就无罪释放!”
立刻有人去通传;
李玉瑶松口气;
还好,还好,这个狗皇帝没敢当场翻脸……
太后气的起身离开;
好好的一场寿宴,竟然变成了李玉瑶独角戏!
这个人她记住了!
李云逸来的时候,穿着囚服;
头发凌乱,面容消瘦,两颊凹陷,李玉瑶眼泪唰的溢满眼眶!
他没事就好!
“宁余,你受苦了;刑部那边办事不利,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皇上英明!”
李云逸后退半步作揖,疏离和生冷让韩千秋情绪漏了半拍;
“相公,我把洪湖县上一届县令窝藏私兵的,藏兵地弄糊了,你重新画一份给皇上吧!”
李玉瑶朝李云逸使眼色;
后者愣怔,什么私兵,什么藏兵图,还让他画……
“笔墨伺候……”
韩千秋迫切需要这两万精兵!
如果真如李玉瑶所说!
十年操练出来的强兵!
那可能解不少燃眉之急!
“我说你画……”
李玉瑶低头研磨,小声与李云逸交谈;
旁人听不到,不过一刻钟图纸已画好……
李玉瑶接过纸,在上面点出藏兵地;
“皇上直接派人过去接管就好!来之前我已经打探过,此处无人把手!只有四位领兵队长,降服他们即可将两万精兵为己用!”
韩千秋脸色铁青;
他被李玉瑶耍了!
这个女人明明会画图,非要把李云逸带过来!
等他处理完私兵再来会会这个人!
“兵部尚书何在!跟朕御书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