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宋王朝这边的问题同样不少,要钱没钱,要强兵没强兵,赵俣也是刚刚继位登基,皇位还没有坐稳,别说以一敌二,就是一打一,能不能打得过,都两可。
这样一来,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表面强硬,等辽国和西夏的态度软下来时,再议和。
说穿了,现在宋丶辽丶西夏三国,一个比一个烂,全都不具备打国战的能力。
基于这个大势,赵俣可以随便放狠话,只要不上头,真同时跟辽国和西夏开战就行,嗯……最好现在一个也别打,大家就打嘴仗,先维持现状,然后大家拼发展。
等到赵俣解决了赵宋王朝自身的问题,再西征丶北伐。
赵俣不得不承认,张大谋士基于历史大势的见解,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
当然,张纯这套东西,会不会水土不服,赵俣还得跟章惇等宰执聊过,再下定论。
接下来,张纯又建议,赵俣可于都省置讲议司,选天下英才,设官分职,参议其事,兴利除弊,任命蔡京提举。
如果设置讲议司,就表明了赵俣决心走变法改革之路。
赵俣感觉,张纯有些操之过急,所以他对张纯说:“朕已与太后说好,改年号为“建中”,不可失信于太后。”
张纯一想,反正向太后只有一年多的寿命,等她死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牵掣她和赵俣了,那时再进行改革,更能放开手脚,便说:“既如此,此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这时,赵俣看向叶诗韵:“今朝廷财政空虚,将士军饷丶官员俸禄皆已拖欠日久,不知诗韵可有教我?”
赵宋王朝现在明面上最大的问题就是三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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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三冗,就是冗官丶冗兵丶冗费。
冗官:官员队伍臃肿不堪,众多职位迭床架屋,许多官员尸位素餐,空耗朝廷俸禄,行政效率却极为低下。一份政令从朝堂传至地方,层层关卡,繁琐程序,待真正落地执行,已然错过了最佳时机。
冗兵:大量招募而来的士兵素质参差不齐,军事训练流于形式,兵将之间又因频繁调动而缺乏默契。战时,号令不一,指挥混乱,面对外敌入侵,往往一触即溃,难以形成有效的防御力量。而维持如此庞大的军队,粮草丶装备丶军饷等开支如流水般不断消耗着国库。
至于冗费:除了在官员俸禄与军事开支上的巨额投入,还有对外屈辱求和所支付的大量岁币,使得朝廷的财政支出如无底洞。而财政入不敷出,积贫局面愈发严重,百姓赋税沉重,苦不堪言,民间经济活力也被严重抑制。
三冗相互交织,如同一副沉重的枷锁,死死套在赵宋王朝的脖颈之上,使得赵宋王朝积贫积弱。
这就是赵宋王朝为什麽总想变法的根本原因。
现在,赵俣想先稳定自己的统治,不想在自己根基还没稳的情况下,冒然变法改革。
也就是说,赵俣现在没法节流。
既然没法节流,那赵俣就只能先想办法开源。
既然如此,自然就得用到,经济学博士,顶级财经主播,精通货币原理,熟悉古今中外所有经济政策,自己搞投资,仅用了三年时间,就赚下了上亿资产的叶诗韵。
见赵俣点她的名,叶诗韵边啃着一只梭子蟹,边说:“此事易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