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大人,您怎么有空驾临我们这破地方,啊哈哈,您...都听到了什么”我的笑维持不下去了,垂下眼认命的道。
“刚刚好,所有赞美我的词汇我都没错过”死要钱阴阳怪气的道。
“......”刚刚好个屁!
“我剥削过你们吗”死要钱看向其他人,语气不善的问。
“......”你白痴哦,谁敢说‘有’啊。
“没有!”
看,果然吧!
“呃,主编......”
“死要钱!”
“啊那是谁”我无辜的眨了眨眼,埋头整理自己的本就干净的办公桌。
“殷凝!你......”想起自己还有事相求,死要钱硬生生的将那个“滚”字给咽了回去。
顶撞这么多次了,如果可以,他早就赶她出去了,也正是他的一次次包容和纵容,才造就了她这副天老大,她老二的个性,这又怪的着谁谁让他心软谁让他在众多应征者里,只在她身上看到了沧桑谁让他对那些年纪轻轻就满腹沧桑的人毫无抵抗力所有的沧桑都不是没理由的,而往往这些理由都会让人心疼,所以他给予了她过多的照顾,而越是照顾他就越是发现,这家伙一点都不值得心疼,就比如现在,他真想一巴掌拍扁这个狂妄的家伙。
“主编,我错了”我适当的示弱,颤颤发抖“下次不敢了”
“哼!知道错了”死要钱借坡下驴“知道错了就好好干,这次百佳该不会回来上班了,对吧!”
“对!”对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