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英狡诈道:“公主!在下不明白了!您为何知道殷若月不想见我啊”
萧莠子冷笑,“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萧莠子没有说殷若月受伤的事,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被猎英如此折磨,太有失尊严,而他身上受的伤又是难以启齿的。
“公主莫不是今日包了殷若月”
在南烟,由于女子地位高,出来宠哪个男宠儿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萧莠子还是力求让自己回答得滴水不漏——
“当然不是!作为殷若月的朋友,我有权利让他今天不见任何客人!”
猎英似乎早有预料,笑道:“哎我说公主,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满春园’谁都可以来,里面的宠儿谁都可以戏耍,公主怎么能因为稀罕殷若月就把他能据为己有了呢!”
“猎英!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你对本公主应该有的态度吗!”
“猎英不敢……不敢和公主争风吃醋,可是您不让我们见殷若月,是不是有什么刻意掩盖的事情啊……”
猎英瞄向了被胁迫出来的小顺,嘴角扬起了阴森的笑意——
“他是殷若月的仆人,让他说一说殷若月为什么被公主藏起来不让出来见人吧!”
“小顺!”
萧莠子看到小顺眼神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坏事”!
果然,小顺不敢看萧莠子那双锋利的眼睛,就像背书似的,大声道——
“公主欺负我家公子,用鞭子捶打我家公子,还在公子的胸口滴上蜡烛油,把蜡烛插入到我家公子的菊穴里,弄的我家公子痛不欲生,晕倒过去……”
周围的百姓无比惊诧,私下议论着公主过分的行为。
“公主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啊!小顺,你不会是在胡说吧”猎英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