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即使是坐在船上,青棠全还不忘对着萧莠子诵两句诗经。
萧莠子厌恶地扭过头,望着江水,望着船沿,望着蓝天白云......就是不肯多看青棠全一眼。
双手貌似不经意地放在耳边,其实是为了堵住耳朵,她现在不亚于听一个“跑调”的人大肆歌唱。
青棠全诵诗诵得口干舌燥,就想起喝杯酒解解渴。
“褐,你我喝一杯酒吧!”
“我不叫褐!”萧莠子没好气道。
真是俗气的名字!
青棠全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颌,摇摇纸扇,故弄风骚——
“我觉得‘褐’这个名字非常有诗情画意,很适合姑娘你呢!”
“‘大诗人’可真是有品位,那你也别叫青棠全了,干脆就叫‘青铜器’吧!”
“青铜器”
青棠全用扇骨敲了敲脑袋瓜儿,沉思片刻,忽而眼放亮点——
“好名字!好名字!以后本公子题字的时候,就落下‘青铜器’这个雅号好了!”
还真是条智商和品位“极高”的青蛇呢!
要是有法海的那个钵就好了,萧莠子一定义无反顾地“收了这妖孽”!
萧莠子想戏耍一下这个青蛇,她沉思片刻,道:
“我说青铜器啊,你那么善于吟诗,那我给你出一句,你给我对出下句来好不好只要你能答上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
“真的!”
“好!你说!”
青棠全来了兴致,也许是没有想到这个“褐蛇”还颇懂文墨,他将杯中的水酒喝下后,翘起了二郎腿,摇起纸扇,一副“料你也难不倒我”的样子!
萧莠子站起身,手握船栏,望着船下的江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