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盈盈和吴大锤就像两只开斗的鸡,以一种“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敌对状态厮打起来。
当萧莠子回来的时候,发现本就破旧的家已经成了重灾区的样子——
能扔起来的东西全都当成“砸”的武器了,屋门卸了,窗户破了,围在院子里的篱笆墙也倒了……
而吴大锤和钱盈盈却还正打得难解难分,钱盈盈一脸的横丝儿肉,被吴大锤挠得破了相;吴大锤搂着裤裆,脸皱成了苦瓜的模样……
萧莠子纠集了左邻右舍,方才把“殊死搏斗”的两个人分开……
钱盈盈自认为吃了亏,嘴上还不闲着——
“吴大锤,你这个三孙子,你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你娶不上媳妇,你生孩子没儿,你断子绝孙……”
吴大锤要不是被别人拉着,早就冲过去把钱盈盈彻底挠成‘瓜儿’了,他精瘦的身子板像蚂蚱似的跳着,大声嚷嚷着:
“钱盈盈,你这个丑得不能再丑的臭婆娘,就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
萧莠子瞅着“鸡飞狗跳”似的两个人,砸了砸嘴,摇了摇头——
“你们俩现在这么互相伤害,恐怕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啊!”
钱盈盈和吴大锤要是知道不久之后他们会结婚,而且,吴大锤要面对自己挠坏的丑女人,钱盈盈要面对结婚几年都不举的吴大锤……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自己此刻的粗鲁而懊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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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户的马车还未做好,萧莠子要去镇上的时间也不得不拖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