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金白了戈银一眼,对他的胆小怯懦嗤之以鼻——
“看你那怂样!”
戈银只感觉周围阴寒,生怕变成“旱魃”的老爷出现,他打着哆嗦道:
“你不信么爹是克死在外的,‘猫一钻、狗一跳’,不变‘旱魃’变什么!”
“那你没听说过人死如灯灭么!爹这把老骨头灯油都熬尽了,怎么还能变成鬼来寻仇!你不要信那萧莠子和芋头胡说八道……”
戈银不信,他甚至想把戈金说通:“那爹的尸首为何找不到了这事儿又该怎么解释他应该是在棺材里的啊,凭空消失了,你不觉得奇怪么!”
戈金笑了,他转身坐在了椅子上,还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信的啊,爹的尸首早已经入土为安了,当然不在棺材里啊!”
“什么”戈银愣住了,“爹已经入土为安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戈金本来不想说,因为他了解他弟弟的嘴,就跟个“破筛子”似的,啥话都憋不住。可戈银现在这吓破了胆儿的样子又着实让他心烦,只好跟他说了实话——
“爹的尸首抬回府的时候,娘和我发现爹并不是发病而死,他口鼻发青,应该是中了毒,我们怕惊动了官府,惹来麻烦,就差人将爹的尸首悄悄埋了……”
“啥爹是中毒……”
戈金赶紧捂住戈银的嘴,眼睛贼溜溜地四下张望——
“小声点儿,你找死是不是”
“唔唔唔唔……”
戈银扒开了戈金的手,“谁下的毒”
戈金一翻白眼,“我哪知道,不过这毒下得正好儿,我正巴不得他现在归西,免得他把家分了,把家大部分的家当都给那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