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侧房应该属于老太太的“操作间”或是“手术室”,桃锦瑟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儿。
桃锦瑟忍不住轻咳几声,捂着鼻子,敞开窗户,方才减少了屋子里难闻的味道。
......
她朝这个阴暗湿冷的房间看了看——
一张大床摆在正中央,大床没有被褥,只铺着一张白色的床单。床单上红一块黄一块的,不知染上的是什么。
大床旁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杂乱无章地摆着纱布、膏药、药......等等。
老太太说的药酒也在桌子上,药酒装在酒壶里,没盖盖子,酒味和药味夹杂在一起,闻着就令人阵阵作呕。
......
在桃锦瑟到处找酒杯的时候,老太太推门走了进来。
“姑娘,酒喝了吗”
桃锦瑟摇了摇头,比划了酒杯的姿势。
“你可真是个讲究人啊!”
老太太刁钻刻薄,说气话来拿腔拿调,桃锦瑟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这老太太是个贪财的人,就摞下腕子上的玉镯,递给老太太。
果然,玉镯的作用不小,来太太转变成了笑脸,她将手里抱着的药瓶子放在桌子上。
“你等着,我去给你取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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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酒,桃锦瑟昏昏欲睡。
再看胡老太太那张脸的时候,似乎都是在不断旋转的。
“把衣裳脱掉,躺到床上去!”
胡来太太一手拿着一柄毛刷样的东西,另一只手上托着一个小碗,碗里面是红色的浆液。
“你的红印打算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