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有走!”她回过头,低声质问宫越鸣。
宫越鸣不爽地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苏俏干笑,说:“你不是无神论吗怎么也会来迷信场所”
“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会出席宗教迷信活动,收集他们的荒唐言论,写更好的辩驳论文。”
宫越鸣态度傲慢,让苏俏感觉好气又好笑。
她压低声音说:“你这么高调,就不怕我突然大喊一声,号召信徒们把你围殴到死!”
“这个……你敢的话,我不介意死一次!”
说话的时候,宫越鸣的手已经不请自到的放在苏俏手背上。
苏俏抽出被他压着的手,不爽地说:“宗教场地,不适合做亵渎的事情!”
“没事,我不信神,不存在亵渎。”
宫越鸣无耻的说着,反手抓住苏俏的胳膊,咬着耳朵说:“说,是和我在一起舒服,还是和他相处的时候更舒服”
“各有各的好处,”苏俏软绵绵地说着,“只要不是强迫性质的,我都不讨厌。”
“那可不行……”
宫越鸣环着她,低声说:“你的腰粗了一圈,是怀上了吗”
“没有,我是最近每天吃好睡好没人给我找茬,不小心心宽体胖了。”
苏俏拒绝承认自己怀上了宫越鸣的孩子。
“真的吗那为什么……”
他的手开始乱摸。
苏俏低声说:“你别这样……上面还在讲课呢……”
“公开场合才好呢……”
“你给我闭嘴!”
苏俏气呼呼地说着,离开他,坐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