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被怼得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们……我们可没说你什么啊。”二大妈有些心虚地说。
“没说?那刚才的话是谁说的?难道是鬼说的?”孟海洋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大妈们被怼得哑口无言,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哟,这不是孟海洋吗?身体恢复得不错啊。”傻柱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孟海洋看着他,微微一笑,说道:“是啊,多亏了你们的‘照顾’。”
傻柱被怼得有些尴尬,但他知道孟海洋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孟海洋了。
“海洋啊,以前的事咱们就别提了。现在大家都好好的,不是吗?”秦淮茹也开口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孟海洋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秦淮茹虽然有很多缺点,但她也有她的无奈和苦衷。
“秦淮茹,你说得对。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都好好过日子。”孟海洋语气平和地说。
秦淮茹和傻柱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孟海洋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们。
“海洋,你……你真的原谅我们了?”秦淮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阎埠贵撇了撇嘴:“道理?什么道理?难道就是教大家不要讲道德,只顾自己吗?这成何体统!”
易中海摇了摇头,神色复杂:“老阎,你我都清楚,这世道复杂,人心难测。孟海洋的话,虽然偏激,但有时候,也确实是戳中了某些人的痛点。比如他说,‘别总拿道德绑架我,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这话听起来刺耳,但想想看,咱们是不是有时候也不自觉地用道德去要求别人,而忽略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阎埠贵哼了一声:“你这是被他的歪理邪说给带偏了。道德是社会的基石,没了道德,这社会还怎么运转?”
易中海苦笑:“我当然知道道德的重要性,但孟海洋的话,让我反思的是,我们是否过于依赖道德去评判一切,而忽视了人性中的复杂与多元。他那些言论,虽然反传统,但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现代人对自由与个性的渴望。”
两人正说着,一旁的秦淮茹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走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道:“两位大爷,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严肃。”
“其实,我觉得孟海洋的话,也不全是错的。”秦淮茹轻声说道,“有时候,咱们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活得太累了。他虽然方式不对,但那份想要活出自我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秦淮茹说得没错,咱们都应该学会放下一些不必要的负担,活出自己的样子。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要放弃道德,而是要在道德与自我之间找到平衡。”
阎埠贵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各有各的活法。只希望孟海洋这小子,能早点醒过来,亲自跟咱们辩上一辩。”
正当三人议论纷纷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棒梗满头大汗地跑了出来,神色慌张:“不好了,不好了!孟海洋……孟海洋的房间里,有动静!”
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孟海洋,那个已经躺在床上数月,毫无知觉的植物人,房间里怎么会有动静?
“我……我这是在哪?”孟海洋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秦淮茹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孟海洋,你终于醒了!这是你的房间,四合院,我们都在这儿!”
孟海洋努力回忆着,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穿越前的记忆,以及绑定反道德绑架系统后的种种经历。他苦笑一声:“原来,我还没死啊。”
易中海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可真是福大命大。这回醒了,可得好好珍惜。”
阎埠贵虽然心中对孟海洋的言论仍有不满,但此刻见他醒来,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以后啊,咱们再好好聊聊。”
孟海洋坐起身来,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虚弱感,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看向秦淮茹等人,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以前,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希望你们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摇了摇头,眼眶微红:“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你现在醒了。以后,咱们都好好过日子。”
“老易啊,你说这孟海洋,是不是变了个人?”阎埠贵感叹道。
易中海微微一笑:“是啊,变了。但变得更好了。他学会了用更加成熟的方式去处理问题,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阎埠贵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看来,这次‘躺平’的经历,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成长。”
“开启。”孟海洋在心中默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与系统对话的方式,也享受着用这种方式去“怼”那些看似道貌岸然,实则自私自利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伪善的代言人
孟海洋首先将目光投向了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这位在院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表面上公正无私,实则心机深沉。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一辈子,活得可真够累的。”孟海洋在心里暗自嘲讽,“表面上,你是四合院的‘大家长’,调解邻里纠纷,公平公正,实则呢?你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好人’形象,满足你那虚伪的道德感。”
“阎埠贵啊阎埠贵,你这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算计。”孟海洋在心中评价道,“你表面上是个文化人,懂得很多道理,但实则呢?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小人。”
“还有,你对秦淮茹家的帮助,也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捞点好处罢了。”孟海洋继续说道,“你每次帮助秦淮茹,都要明里暗里地提醒她,让她记住你的恩情。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虚荣心和满足感吗?”
“棒梗,你过来。”秦淮茹站在院子里,声音沙哑而坚定。棒梗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次母亲叫他,肯定没好事。
棒梗磨磨蹭蹭地走到秦淮茹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不知道秦淮茹这是要唱哪出戏。
“棒梗,从今天开始,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秦淮茹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什么?秦淮茹,你疯了吧?”三大妈第一个跳出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棒梗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二大爷也惊得目瞪口呆,他实在无法理解秦淮茹的决定。
棒梗更是愣住了,他抬头看着母亲,眼中满是不解和愤怒:“妈,你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