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村长,咱们家的房子可都住了几十年了,有感情了。”二大爷刘海中也附和道。
李村长见状,知道今天难以达成目的,但他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他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这一次,李村长终于确定,这反驳的声音并非幻觉。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位……这位同志啊,你说得也有道理。但咱们村的情况你也知道,资源有限,要想发展,就得有人做出牺牲。几位老人都是明白事理的人,我相信他们会理解村里的难处的。”
“理解?牺牲?李村长,你这话可就说得太轻巧了!”孟海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屑,“牺牲应该是自愿的,而不是被强迫的。几位老人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居住环境。你说资源有限,那为什么不想办法去争取更多的资源?而不是在这里打几位老人的主意?”
李村长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声音竟然如此犀利,句句直指要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今天再说下去也是徒劳。
阎埠贵猛地一愣,这声音明明就是孟海洋的,但他怎么可能说话呢?难道是回光返照?
他摇了摇头,想驱散这个荒谬的想法,但孟海洋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而且更加咄咄逼人:“三大爷,您平时总爱拿道德绑架别人,说什么‘大家都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可您自己呢?每次有好处就往前冲,没好处就躲得远远的。您这道德绑架玩得可真溜啊!”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怒视着孟海洋的房间,却只能看到紧闭的窗户和摇曳的窗帘。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孟海洋,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阎埠贵行得正坐得端,什么时候道德绑架过别人?”
孟海洋冷笑一声:“哦?是吗?那您说说,上次秦淮茹家孩子生病,您明明有能力帮忙,却偏偏要等到全院人都捐了钱才肯出手,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想让大家看看您有多大方?您这手段,可真是高明啊!”
阎埠贵被戳穿了心事,脸色更加难看。他正要反驳,孟海洋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有,您每次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可您有没有想过,您这算计来算计去的,最后失去的是人心!在这个院子里,还有几个人是真心尊重您的?”
阎埠贵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大家听后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想到孟海洋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秦淮茹叹了口气:“三大爷啊,您平时是有些算计,但也没必要跟一个植物人过不去吧?”
一大爷易中海也劝道:“是啊,三大爷,您还是消消气吧。孟海洋现在这个情况,咱们应该多关心关心他才对。”
阎埠贵听了这话更加生气:“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他说话!行!我看你们以后还能不能求到我头上!”
易中海叹了口气:“三大爷啊,孟海洋现在这个情况,咱们还是应该多包容包容他才对。毕竟他也是个可怜人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加不满:“可怜人?他哪里可怜了?他明明就是故意针对我!一大爷啊,您可不能偏心啊!”
一大妈也劝道:“三大爷啊,您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孟海洋现在不能动也不能说,他要是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就当没听见算了。”
阎埠贵闻言气得直瞪眼:“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说!行!我看你们以后还能不能求到我头上!”
孟海洋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三大爷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要是能真心悔过的话,我相信大家还是会原谅您的。”
阎埠贵听后心中一阵激动:“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算计别人了!”
孟海洋笑了笑:“那就看您的表现了。记住啊,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要活得坦荡和真诚。”
“哼,孟海洋,别以为你成了个植物人就能为所欲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厉害!”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发誓,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怨毒。
这天傍晚,四合院的居民们围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乘凉,议论着家长里短。易中海趁机走到孟海洋的床前,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海洋啊,你这身子骨可得好生养着,可别落下什么毛病。”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虚伪的关切,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挑衅。
孟海洋在心里冷笑一声,系统立即启动,他的声音在易中海耳中响起,清晰而有力:“哟,这不是一大爷嘛,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知道来看看我这植物人了?”
易中海脸色一僵,四周的人也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故作镇定地说:“海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邻里之间,互相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哦?互相关心?那请问一大爷,您上次说的要帮我申请困难补助的事儿,进展如何了?别告诉我,您老人家又忘了吧?”孟海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易中海的谎言。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没想到孟海洋会直接当众揭他的短。四周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对易中海的信誉产生了怀疑。
“海洋,这事儿我正在办呢,你也知道,这事儿得走程序,急不来的。”易中海强颜欢笑,试图挽回一些颜面。
“急不来?我看是您压根儿就没打算帮我办吧!一大爷,您这心思啊,比那九曲十八弯的胡同还复杂呢!”孟海洋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易中海的心脏。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转身,目光凌厉地扫视四周,试图用威严压制住议论声。然而,孟海洋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大家伙儿听听,这就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一到关键时刻,就各种推诿。这样的大爷,我们要他何用?”
四周的议论声瞬间高涨,居民们开始交头接耳,对易中海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易中海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孟海洋,你别太过分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样说,岂不是寒了我的心?”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那是被戳穿虚伪后的恼羞成怒。
“为了我好?哈哈,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一大爷,您要是真心为了我好,就麻烦您把答应我的事儿办了,别总拿那些虚无缥缈的程序来搪塞我。”孟海洋的话语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易中海的心上。
秦淮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孟海洋,最终开口说道:“海洋,一大爷他也是好意,你就别这么咄咄逼人了。”
孟海洋闻言,冷笑一声:“好意?秦淮茹,你可别被他的假仁假义给骗了。他要是真有那份好心,就不会一次次地利用四合院的规矩来压榨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