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博渊也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小师妹是每天晚上都给秦指挥按摩的吗?”
“对呀!”乔落擦着汗,笑得一脸灿烂,“这但凡停一天,这不就没有效果了吗?”
她一脸的得意:“新婚之夜我都是先给秦晏洲按摩了,才……”
秦晏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表情有些无奈:“这个就不用说了。”
林轻鸿和叶博渊的嘴角同时抽了抽。
小师妹这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
按摩完了,乔落就推着秦晏洲准备去卫生间那边洗漱。
路过其他人的时候,有人好奇地张望,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在那里嘀咕:“残疾人也坐火车呀?”
乔落立刻看了过去,语气有些不善:“残疾人就不是人了?”
那个中年女人讪笑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落冷哼了一声,推着秦晏洲继续向前。
秦晏洲倒是安慰她:“你跟这些人计较什么?当他们不存在不就好了。”
乔落哼唧了两声:“那不行,我得保护你。”
秦晏洲忍不住笑了:“好。那我就心安理得地接受落落地保护了。”
两人去了卫生间那里,也遇到了同样来洗漱的人。
因为洗手台比较高,所以乔落去把毛巾打湿拧干了,才递给秦晏洲,让他自己擦脸。
旁边一个年轻女孩一脸的羡慕:“哇,你们是两夫妻吗?感情可真好啊!”
“还行吧!”乔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毕竟我要不对他好一点,说不定他也会打断我的腿,到时候跟他一起坐轮椅。”
年轻女孩立刻一脸惊悚地看着秦晏洲。
秦晏洲哭笑不得,但也配合着乔落大小演。
他看着那个年轻女孩,表情比乔落还要正经:“你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轮椅的吗?就因为对她不好,所以她就把我的腿给打断了。”
年轻女孩:“???”
乔落和秦晏洲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年轻女孩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被耍了,顿时哭笑不得:“你俩还真的挺配的。”
秦晏洲的心情也很愉悦。
平时在部队的时候,他总是绷着一张脸,也只有回家,跟乔落在一起,才会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现在跟她一起欺负不明真相的群众,倒也格外的有趣。
在火车上的条件自然是没有在家里好,因此两人随意洗漱过之后就回了隔间。
她还跟林轻鸿和叶博渊说起了她刚刚戏弄人家女孩子的事情。
林轻鸿一脸兴致勃勃:“咦?下一次我也这么玩!”
叶博渊都无语了:“你俩真是够恶趣味的!”
乔落不服气:“什么叫做我俩恶趣味?分明是三师兄弟不合群!你说这种事情换做二师姐或者四师兄,他们会怎么做?”
叶博渊想象了一下自己这几个同门的德性,发现他们好像都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