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说的吗？
“我的意思是”林听小声道，“这种事情不应该循序渐进，有一个过程。第一次就在车上，有点过于刺激了吧。”
商墨霆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他拿过车上的湿巾，扯了两张擦了擦手。
林听不断地往车门上靠，看着他慢慢的擦手。
思维忍不住地发散。
他在擦手。
为什么擦手。
手指擦干净了要干什么？
林听慢慢攥紧了自己的裙子，心脏控制不住地跳，身上的皮肤也在慢慢染红。
商墨霆擦完手指，又扯了张湿巾，握在了手里，然后把林听拉到了自己身边。
林听的手放在了他胸前，她往后仰了仰道：“这离家也没有很远，过一会儿就到家了，等回家”
“不行。”商墨霆道。
林听看着他，然后一副豁出去，任人宰割的样子。
商墨霆笑了笑，亲了下她红透的耳朵，然后在她的这副模样下，拉开了拢在她肩上的衣服，用湿巾擦了擦她胸前皮肤上蹭上的颜料。
林听有点过于紧张了，即便湿巾在商墨霆的手心握了一会儿，并不那么凉了，但碰到皮肤的时候，她还是抖了一下。
商墨霆的手顿了一下：“凉？”
林听低头，看着皮肤上的颜料，已经有点干了，不太好擦了：“擦，擦颜料啊？”
“不然呢？”商墨霆问道。
林听的眼睛快速眨了眨。
商墨霆慢慢擦着，问道：“你以为是干什么？”
“我，我”林听抬头看车顶，偏头看隔板，低头看了看自己紧紧攥着裙摆的手。
她马上松开手，干干地笑了两声，磕磕巴巴地道：“我当然也是以为擦颜料。”
“是吗？”商墨霆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他，“可是脸为什么这么红？”
林听摸了摸自己的脸，都有点烫手了：“车里有点热。你，你脸也红，一定是热的。”
“我脸也红？”商墨霆问道。
“嗯。”林听非常肯定地胡说八道，“比我的还红，像是信号灯。”
商墨霆看着她道：“小骗子。”
“我说的是实话。”林听道，“而且，我没有理由骗你。”
商墨霆笑了笑没有说话，慢慢把她皮肤上的颜料擦干净。
“你怎么不说话了？”林听看着他问道。
商墨霆看向她的眼睛，看着她眼底的神色一点一点变得凶狠。
“你刚刚是故意的。”林听道。
“故意什么？”商墨霆揽着她的腰往怀里抱了抱。
“你说故意什么。”林听抬手就在他胳膊上给了一下，“过分！”
商墨霆笑着，头埋在了她的肩上。
林听摸了摸他的耳朵。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就在林听脸上的红慢慢褪下去的时候，商墨霆动了动，然后吻在了他刚刚擦过的地方。
林听猛地抖了一下，商墨霆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林听的皮肤再一次迅速变红。
直到到了家，都没能褪下去。
而且下车的时候，紧紧攥着披在肩上的外套，生怕外套一个不小心掉下去，露出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