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顿时觉得刘婆子犯懒,才扯出这么离谱的借口:“你若再这样,我便去告诉太太,反正想要这差事的人多了去了!”
“哎!别!是老婆子我错了!还请金钏姑娘莫要生气!”刘婆子连忙拉着金钏,咬牙将从覃明月那里得到的银子塞给她。
这件差事可是她好不容易求来到,若是办得好了,能在王氏面前露脸,哪里少得了她的好处,这么轻易放弃了,她可不甘心。
“哼!下次若还是这样,便让太太换人,”金钏到底放过了她。
只是刘婆子此时怎么看着小佛堂都觉得有东西,心里既排斥,又不得不和覃明月待在这里。
“刚刚我推了姨娘这么多次,姨娘真没有感觉?”刘婆子不死心道。
“你什么时候推的?我当时一直念经,根本没有感觉到,否则我这身板如何经得起你推,”覃明月面露疑惑,刘婆子听了心中一紧,很快便安静下来,连错也没空挑了。
“姨娘有没有觉得,这佛堂好像不太对劲?”没过多久,刘婆子又忍不住开口问道,她实在是怕待会儿那东西又找上她,所以只能不停找话说。
“刘婆婆,我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我还要念佛经,还请你安静些,”覃明月很快又念起了佛经,丝毫没有把刘婆子的话放在心里。
刘婆子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噎,也不好再出声和她说话,毕竟她来这里就是盯着覃明月不让她偷懒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刘婆子心里却丝毫不敢松懈。
覃明月看着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心里满意,王氏不想让她好过,她可不会乖乖坐以待毙。
一连两天,覃明月都老老实实待在小佛堂里,金钏和刘婆子并没有抓到她的什么错处,王氏听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对覃明月的识趣满意,却又巴不得她闹一场,只好让人继续盯着。
刘婆子越来越疑神疑鬼,却舍不得这份差事,精神紧绷得久了,身体倒是疲惫,时不时打盹,根本没精力盯着覃明月,只不过佛堂里就她们两个人,覃明月不说,没人知道她偷懒。
覃明月看她这副模样,知道时机快要成熟了,时不时搞偷袭,将刘婆子吓得心神不宁。
到了夜里,覃明月慢悠悠抄着佛经刘婆子瞌睡打了一个又一个。
“啪嗒!”蜡烛突然倒下,火势瞬间变大。
“鬼!肯定是鬼点燃的!快!快出去找人!”刘婆子瞬间被吓破了胆,扒拉着房门就想往外冲,根本没想过灭火,门一开便冲了过去。
覃明月看着被王氏供奉多年的佛堂,心里默念一声:抱歉了,不过由王氏这种恶人供奉着还不如一把火烧干净。
“着火了!快来救火啊!”覃明月故意在地上滚了几圈,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出去,此时佛堂的火势已十分大,前来看情况的丫鬟婆子刚好看到她冲出来,也以为她死里逃生。
“快救火!着火了!来人啊!”
“太太的佛堂着火了!”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开始灭火,然而于事无补,她们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