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漾还说瑞士那边有个私人滑雪场的赛道很好,等去了她可以滑更帅的给她看。
傅络宁由此深深的迷上了这个滑雪运动。
但是临行时,孟漾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要必须赶回法国。
于是傅络宁打算自己去往瑞士。
孟漾担心她一个人,但是她觉得自己总需要迈出独立的第一步。
所以她还是坚持,独自上了去瑞士的飞机。
抵达瑞士时是深夜时分,孟漾在机场知道她要坚持自己去瑞士。所以提前打电话安排好了这一切,一下飞机,私人滑雪场那边的人就接到了她。
去私人滑雪场的路程还有两个小时。
第一次独自一个人出国,她的心情忐忑又带着兴奋,在飞机上也睡不安稳,反倒是这两个小时的车程让她陷入的深度睡眠。
然后被喊醒,到酒店开房,然后回房间。
原本困倦疲惫的身体却在到了酒店之后清醒起来。
傅络宁行李箱也没打开,房间里面异常安静,她走到了落地窗边看着外面雪夜茫茫,逐渐的出了神。
思绪飘飞,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包里面的手机在震动,她回神拿出来,是纪以宸打的。
她盯着那名字看了看,似乎还沉浸在刚刚自己走神的状态里面,然后正打算接起来,电话挂了。
一条信息进来。
纪以宸:“到瑞士了。”
傅络宁:“嗯。”
纪以宸:“好。”
傅络宁看着聊天页面,想问问他回法国这一个星期来怎么样,但是打出去的字又逐渐被自己删除过。
虽然她不是故意,但是她频繁的来往孟家,也曾经撞见过好些黑西装保镖模样的人来到孟家。
他们突然开车就出现,彼时的傅络宁跟纪以宸正在花园这边探讨花的周期,这群人就从车上下来了。
为首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外国人,一出口的法语傅络宁听不懂。
但纪以宸在看见他的时候一向温和俊美的脸瞬间就冷了。
她当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纪以宸还坐在轮椅上推了推她,让她进里面。
她进去了,然后在窗边看着。
没多久在外面的孟漾也回来了,那些保镖见了她十分恭敬的低头。
那些人在孟漾回来后十几分钟内就离开了。
傅络宁当时就猜出了,那些人可能是孟漾在法国那个家里面的人。
后来傅络宁大着胆子问了一回孟漾,孟漾说她在准备跟法国那位离婚,但是比较困难。
法国那位,纪以宸的父亲吗?
当时孟漾的情绪都不好,傅络宁直接就不问了,岔开到了别的话题。
而且这么两年接触下来,她隐隐好像知道纪以宸曾经的腿受伤,就因为他父亲的缘故。
她灭屏了手机,去洗澡。
只希望孟漾这一遭回去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在酒店倒了一天多的时差,第二天,傅络宁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坐酒店这边安排好的车去滑雪场。
孟漾说已经给她联系好了教练,而且自己已经学了点基础,不用太担心。
收拾好打开门,一道修长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
傅络宁原本还有蔫巴的,看见他是兴奋的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