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史文恭岂能让他轻易逃脱?他怒吼一声,催动战马,紧追不舍。
项元镇见史文恭追来,心中暗喜。
他故技重施,再次勒住战马,转身搭弓射箭。
“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射史文恭的面门。
史文恭早有防备,他猛地一偏头,利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在了他身后的旗杆上。
“雕虫小技!”史文恭冷笑一声,反手将插在旗杆上的箭矢拔了下来,用力掷向项元镇。
这支箭去势更快,更狠,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直奔项元镇的咽喉而去。
项元镇大惊失色,连忙侧身躲避。
箭矢擦着他的脖颈飞过,箭头上的倒钩划破了他的皮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项元镇惊魂未定,拨马逃回本阵。
他翻身下马,跪倒在蔡攸面前,惶恐地说道:“末将无能,请大人治罪!”
蔡攸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假意安抚道:“项将军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下去包扎伤口。”
项元镇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了下去。
史文恭见项元镇逃回本阵,便勒住战马,高声叫阵道:“宋军鼠辈,还有谁敢出来与我一战?”
宋军阵中,鸦雀无声,无人敢应战。
蔡攸的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员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将领身上。
“张开将军,”蔡攸沉声说道,“你去会会他。”
那员将领正是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
他闻言,抱拳领命,跨上战马,手持长枪,向史文恭迎了上去……
史文恭戟指宋军阵营,声如洪钟:“宋狗鼠辈,可还有人敢来与爷爷一战?”他胯下战马高大神骏,浑身雪白,鬃毛飘扬,如同天马下凡。
史文恭身披亮银甲,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
宋军阵中,鸦雀无声,先前项元镇的惨败,让他们心有余悸,无人敢轻易出战。
蔡攸脸色铁青,目光在众将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一员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将领身上。
那员将领正是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
他闻言,抱拳领命,跨上战马,手持一杆镔铁点钢枪,径直向史文恭迎了上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史文恭高声喝道。
“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是也!”张开应声答道,声音浑厚有力,不怒自威。
两人二话不说,便战到了一起。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舞动如飞,如同一条银龙,上下翻飞,招招致命。
张开的镔铁点钢枪也不示弱,枪出如龙,招式精妙,将史文恭的攻击尽数化解。
兵器交击的铿锵之声响彻战场,火星四溅。
两马盘旋,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史文恭的戟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如同泰山压顶,令人难以抵挡。
张开的枪法则灵巧多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五十回合过去了,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史文恭心中暗惊,这宋将的武艺果然不凡,比那项元镇要强上不少。
张开心想,这梁山贼寇果然名不虚传,武艺高强,今日若不拼尽全力,恐怕难以取胜。
两人又斗了三十回合,依旧难分高下。
史文恭的战马开始有些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张开的战马也有些疲惫,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两人都明白,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拨马回阵,准备稍作休整,再决胜负。
宋军阵中,韩存保见张开与史文恭斗得难解难分,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担心张开体力不支,会败在史文恭手下。
“大人,”韩存保上前一步,抱拳说道,“末将愿往擒之!”
蔡攸见韩存保请战,心中大喜,连忙应允。
韩存保跨上战马,手持一柄长刀,径直向梁山阵营冲去。
“梁山贼寇,可还有人敢出来与我一战?”韩存保高声喝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战场。
梁山阵营中,晁雄征见韩存保出战,对身旁的关胜说道:“关胜,你去会会他。”
关胜点了点头,跨上战马,手持青龙偃月刀,径直向韩存保迎了上去。
“来将通名!”韩存保高声喝道。
“大刀关胜!”关胜应声答道,声音洪亮,如同铜钟一般。
两人二话不说,便战到了一起。
关胜的青龙偃月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闪烁,寒气逼人。
韩存保的长刀也不示弱,刀法精妙,招招致命。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关胜的刀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如同泰山压顶,令人难以抵挡。
韩存保的刀法则灵巧多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五十回合过去了,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韩存保心中暗惊,这梁山好汉的武艺果然不凡,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关胜心想,这宋将的刀法果然精妙,今日若不全力以赴,恐怕难以取胜。
两人又斗了三十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将士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这场激烈的战斗。
关胜和韩存保的战马都开始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两人都明白,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就在这时,蔡攸突然有些不耐烦了。
他担心夜长梦多,于是便对身旁的丘岳说道:“丘教头,你去将那厮擒来!”
丘岳点了点头,跨上战马,手持一杆长枪,径直向关胜冲去。
“梁山贼寇,可识得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丘岳高声喝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战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丘岳身上,气氛顿时凝固,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战场……
“谁敢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