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侯冷冷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大王,如此说来,这便是死无对证了?仅凭一个已死之人的指认,便想定我家侍臣的罪,未免太过草率。”
姒商缓缓开口,声音冷静而坚定:“申君主的意思是,大王与众大臣的证词都不算数吗?我等从人都是亲耳听到,王宫的宫伯亲口指认你家侍臣指使他毒害二王子。”
申侯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威胁之意,他凶狠地说道:“在文武百官面前,你一介宫妃也敢干预朝政之事?真是胆大包天!”
姒商却毫不畏惧,冷笑道:“申君主认为这是朝事?二王子乃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被毒害了,我要处罚害我儿的凶手,这可不是朝政之事,而是家事。即便此人有你姜家做护盾,我也不会放过他!”
申侯气极了,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姒商,只见她沉着冷静,应对自如,条理清晰,心中不禁一冷,暗自斟酌:“此女果然不简单!”
申侯强有力的声音大声怒道:“既是我姜家的人,又岂会让你随意打杀!”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姒商眸子一冷,毫不畏惧地回应道:“申君主的意思是,你姜家的人可以随意犯罪,且不用接受处罚吗?”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透露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申侯大怒,拍案而起:“你如此巧言令色,挑拨我与大王的关系,究竟是何居心!”他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姒商吞噬。
姒商沉眸冷冷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说这话是挑拨吗?你问问众大臣,我说的有何不对!”她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众大臣,寻求着他们的支持。
申侯指着姒商,声音颤抖着:“你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在这里胡搅蛮缠,胡乱地攀扯人!”他试图用声音压倒姒商,让她知难而退。
姒商毫不退让,大声说道:“申君主为何总是说没人证?人证被他杀人灭口,但证人当众指认了他,那么在座的的人都是证人!何况,我等在你家侍臣身上搜出了毒药,这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不够治他的罪吗?”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震。
申侯嚣张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么,在场的众人,有谁出来作证!”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张开双手,在原地对着在座的众大臣转了一圈,那傲慢的神情仿佛在说:“你们谁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那狂妄自大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他们或低头不语,或眼神闪烁,显然都被申侯的威势所震慑,不敢轻易站出来。
幽王气得脸色铁青,手指颤抖地指着众臣,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你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却终究没能说出“没用的东西”这几个字。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已经颜面扫地,被申侯如此挑衅,自己也拿他没办法,做为天下共主却无能为力,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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