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长平地貌,在往昔演练中多次胜过廉颇和李牧,这里优势在我!”赵括自信满满。
“看来赵国大势已去!”远在云端的接引望见远处的长平战场上空感叹。
“师兄为何这么说?”准提疑惑。
“赵括的气息和信陵君一样出自截教。”接引迟疑解释。
“是广成子?”准提神情骤变,回想起广成子的手段心生敬畏,“若果真是他出手,那赵国确无翻身之力。”
“我甚至怀疑白起曾放任魏信陵君脱身逃至赵国,并暗中扶持赵括替代名将廉颇、李牧是否故意。”接引猜测。
准提问道:“秦王会不会是通天或老师所化?”“秦之气数是否能长久值得商榷,不过即便短暂也能得些好处。”
他们讨论秦一统天下时须弥山教的命运,考虑迎合还是反抗。“先向秦示好以期分润,日后再作打算。”
“大王说了:人族内斗,不许蛮教干涉!”剑圣盖聂冷漠回应来访。
准提议气难平,感受到城上的浩大气运,不敢轻举,“秦非人皇尚且不畏仙神,必然非我师尊转世,反可能是魔祖罗睺!”
准提决心反秦,认为可以借此赢得支持,调转云头前往楚都。
赵营中,
“近两个月来,连番胜利,秦军如今缩于营寨之内!”赵括志得意满,“半年就能彻底击败秦军进占关中。”
赵奢则眉头深锁:“切不可掉以轻心,虽然屡次交战后秦军退守,其实并未消耗太多兵力,只是物资大量丧失。”
赵括不以为意:“听说秦将军白起点惹王厌,权柄实际由李信掌控。”
赵奢略显安心:“李信年轻气盛,需警惕。”
正议论间,王命抵达:“封马服君为长平君,立即返回邯郸!赵军指挥交给赵括”。
尽管存疑,赵奢仍听从旨令启程。
夜深,赵括兴奋等待天明一举覆灭敌军。然而午夜锣鼓声打破寂静,惊扰军心。
次日拂晓,秦人疲兵惑敌,赵括按部就班部署战斗。
未料至破晓时分,锣鼓再度响起。赵括认为是敌人的恐吓伎俩,“诸将不必理会。”
黎明到来前,真正的激战正在酝酿……
“多谢将军!”
一群军官欢欣鼓舞,齐国的军功制度极其严苛且丰厚,这已是天下皆知的事实。之前几次的战利品争夺在赵军中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寅时,
号角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声音轻了许多。
“秦军,就不能让人安睡吗?”
“不必在意,据将领所言,这是秦军的恐吓之计,他们怕我们白天无力反击。”
“手段太下作了。”
“话说,这位将领果然了不起,比他的父亲更强!”
“可惜,如果他早点上位,恐怕现在都已攻克秦地。”
“塞住耳朵吧,明早还要作战,睡眠不好就抢不到好东西。”
许多赵军士兵被吵醒,抱怨连连,纷纷用麻布捂住耳朵,力求安静入睡。
晨曦微露,
折腾了一晚的赵军大多仍在熟睡,将领也趴在地图前小憩。
二十里外,
“计划得逞了,赵营毫无防备!”
将军率先披挂面盔跃上战马。
“杀!”
“大秦胜利!”
配合早已默契的秦军迅速完成队形变换,向赵营发起进攻。
二十里的距离,即使身着重甲,这些经过严格训练、血脉非凡的战马也能疾驰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