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为我们团聚喝一杯。”
大家敬酒,温辞刚把酒杯端起来,忽然想到什么,他急忙拦住旁边的墨子汐。
“老婆,你还是喝饮料吧。”
墨子汐看着红酒,早就馋的要命,“今天大家高兴,必须喝酒。”
温辞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老婆,我怕你怀孕。”
那次之后,温辞时时刻刻盯着她,尤其是搬到新家,一天三顿饭都必须按照孕妇的要求来。
温辞无比相信,那次一定百发百中。
这该死的胜负欲。
就因为墨砚尘一直说,这次他们一定能生出个漂亮的女儿。
他必须得生。
“没怀孕,哪有那么准。”
温辞,“那不行,我相信我自己。”
他是最棒的!
老太太一看,从旁边拿出一杯热牛奶,“好了,汐汐,你还是喝这个吧,我告诉你,这人的第六感也很准。”
她看了看墨砚尘,“当初我就强烈感觉到怀上你小叔,没想到还真怀上了。”
墨子汐长叹一口气,只能接过牛奶。
姜一诺手里早就被换成牛奶,她和墨子汐干杯,“难姐难妹。”
吃饭的时候,墨子汐几乎没法动筷子,温辞在旁边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
整晚上,墨子汐左边是温辞,右边是温辞以外的人。
“老婆,再吃点虾,生出来的孩子聪明。”
墨子汐,“你啰嗦了。”
她不喜欢吃虾,难道她不聪明吗?
温辞,“我是爹系老公,你忍忍,一辈子就过去了。”
墨子汐撇嘴,“我有爹,不需要你这种爹系。”
烦人!
有一个爹系小叔已经够烦了。
现在竟然还有一个爹系老公。
她和“爹”有仇吗?
旁边,姜一诺也没好到哪去,唯一不一样的是,她只能吃,不能反抗。
因为稍一反抗,墨砚尘会亲自用嘴给她喂进去。
她是鹦鹉吗?
表达爱意需要反刍?
.......
晚上,温辞刚洗完澡出来,墨子汐鼻子吸一吸,“你没用沐浴露?”
温辞闻了闻自己,“没,就冲了一下,身上蜕皮呢,好干。”
墨子汐很嫌弃的看着他,“哎呀,好脏,竟然不用沐浴露。”
温辞,“老婆,不脏的,我马上再去洗洗。”
墨子汐铺被子,总觉得哪哪儿都是温辞身上的味道,“好奇怪,怎么这么臭。”
她拿起男人睡过的枕头,凑近又去闻闻,满脸都是嫌弃,“好臭。”
温辞洗完出来后,刚好看到她的样子,“怎么啦老婆,我的枕头脏了?”
他急忙走过去,拿起枕头来回看了看,“没脏啊,刚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