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去世的母子呢?”紧接着他又想起这事。
“还在屋内,仵作说要运到衙门里去,”就刘成回答。
“大人,”仵作听到陈忠的声音,赶紧走了出来作揖行礼。
“这边先不管,你且先同我一起去柳府查探清楚,”陈忠扫了一眼被押着的柳义说。
柳义见事情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他颓败的瘫坐在地上,今日以后,他的恶行将会被公之于众,他这些年经营起来的好名声,也会变成臭名远扬。
更重要的是,他的命将不久矣!
好事的村民们也随着陈忠浩浩荡荡的来到柳府。
守门的衙差见到陈忠到来,纷纷行礼。
“把这府里的下人通通都押到衙门去,”陈忠吩咐一声。
屋内的下人听到要被关进大牢,都吓得跪地求饶。
“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在府里做一些粗使活计,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下人们纷纷喊冤。
“都不要吵,事情是怎样的,大人自有决断,你们没做坏事,不会冤枉你的,”陈忠抬手示意他们安静。
听陈忠说不会冤枉他们,下人们才安下心来。
“可有听柳夫人说府里的地窖在哪儿?”陈忠问刘成。
“大人,小的知道,这是小的无意中发现的,小的父母都在府里,所以小的一直不敢随便说出去,”刘成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位家丁抬起头来回禀。
“行,那你带我们去,”陈忠听说他知道,便让他带路。
地窖的入口很隐蔽,除了西院有一个,还有一个竟然设在柳义的书房。
“大人,这里,”家丁将陈忠带到了自己无意中发现的入口。
陈忠打量着柳义的书房,这里的一切都装饰的很大气,得体,要不是发生了石头的事,他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打开,”陈忠吩咐。
家丁走上前,找到地窖的入口开关,只听得咚的一声,地窖门缓缓打开。
迎面扑鼻而来的一阵阵恶臭,屎尿夹杂着腐臭味。
“呃!”刘成和陈忠不约而同的干呕一声。
“火把拿来,”陈忠朝着后面的衙役吩咐。
衙役将火把递给陈忠,陈忠顾不得里面的恶臭,举起火把走了进去。
里面有了亮光的一瞬间,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阵哀求声。
“你们莫怕,我是县太爷陈忠,是来救你们的,”陈忠出声安抚。
可是等他走近了看到眼前的一幕,他赶紧转身背对着她们。
眼前的一幕让他脸颊发热,里面的人竟然一丝不挂。
“来人,去村里叫几个妇人过来,其余男子都退出去,再让府里的丫鬟拿一些女装过来,”陈忠一面朝着外面走,一面吩咐。
“你们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现在我们都走出去,你们自己能走的书房里来,能相互帮忙的,互相搀扶一下,马上就有人给你们送衣服过来,”陈忠说完走出了地窖,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