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喝多了。
回到别墅,陆昂就抱着人又啃又咬。
“去洗漱,浑身脏。”
陆昂听话去洗澡了,就感觉他似醉非醉的模样,她忍不住问道:“你能自己洗吗?”
陆昂洗了澡,夏知鸢让他坐到床上,他便坐着没动。
等夏知鸢洗漱出来,还坐那一动不动的。
“睡吧。”夏知鸢说道,弯腰替陆昂拉开了被子。
一双大掌禁锢住她的腰肢,夏知鸢回头对他道:“别闹,你该休息。”
陆昂却不闻不问,俯身而下,像一头野兽。
夏知鸢感觉喘不过气来,有些承受不了。
之前的陆昂是比较温和的,偶有粗暴,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
但到底是顾忌的。
可现在,完全就是肆无忌惮,无所顾虑。
“套,套……”
得到片刻喘息,夏知鸢连忙提醒。
陆昂一边像野兽啃噬,一边伸长了手臂,从抽屉里摸索出东西。
他好像醉了,但又能听见?
夏知鸢感觉掉入了汹涌的大海,被巨浪吞噬,卷往何地。
恐惧,灵魂中又炸开了极致的,无法言说的人间至乐。
……
“不是,她凭什么讽刺我?”
姜玉英半夜坐起来,摇醒旁边的丈夫,“她一无所有的丫头片子,她还讽刺我?”
“她讽刺我啊?!”
太生气了,气得姜玉英半夜睡不着。
睡着了也得垂死病中惊坐起。
“她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她到底凭什么啊!”
陆高明被弄醒了,表情有点无奈,但还是说道:“你们都说什么,你说给我听,我才知道,我才能站你这边。”
姜玉英太生气了,几乎是绘声绘色地说了当时情况。
陆高明听着,却露出了思索之色,等妻子问起:“她是不是很过分?”
陆高明斩钉截铁,“是。”
姜玉英这才躺下,嘴里嘀嘀咕咕:“一个丫头片子,在我面前还这么高傲。”
“有什么资本高傲。”
陆高明却是笑了笑。
早晨。
张嫂已经做好早饭,看看时间,就知道楼上两位大概不会吃。
又等了段时间,端了些东西,倒吃在狗屋前的狗盆里。
大黄立刻扑上去狼吞虎咽,看得张嫂直扶心口,“早晚给你吓出好歹来。”
乡下狗吃饭凶,一会就吃完,大黄还冲着张嫂摇尾巴,要亲近。
“去去去。”张嫂挥开它,回屋等着。
等到了中午都还没人起床。
难道人不在家。
张嫂忍不住上楼,轻轻敲了敲门,还是没动静。
她站在门口,打电话,听到屋里手机响。
哦,人在家啊!
张嫂连忙挂了电话,年轻人啊,腻腻歪歪,不知节制。
陆昂被一闪而逝的铃声吵醒,他揉着眉头坐起来,眼光一扫床榻的情况。
身旁的人像一块白色干净的画布,此刻被胡乱沾染上各种斑驳的颜色。
蜷缩躺在被窝里,像破布娃娃。
肆意摆弄,极致凌虐。
回想起,几乎一瞬间,陆昂的脸色无比难看。
他瞳孔剧颤,脸色难看又恐怖,坐着没动。
夏知鸢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是眩晕了。
还有着清风和煦小海浪一浪一浪卷上岸的感觉,余韵悠长。
“呀。”
扭动腰的时候,发现有些疼,该是扭到肌肉了,又疼又酸。
动一下,浑身都疼。
“醒了。”
陆昂走进屋,到床边率先道:“抱歉,昨天喝了酒。”
夏知鸢将头偏向一边,“谁知道呢,你是不是借酒发疯。”
陆昂坐在床边,哄着道:“以后我尽量不碰酒,对不起。”
夏知鸢声音沙哑道:“我腰疼得很。”
陆昂将手立刻覆在上面,一点点按着,又用热毛巾覆在上面,之后用掌根一点点揉着。
陆昂认真做按摩,时不时问她还疼不疼。
“是不是在庄园遇到事了?”夏知鸢问道。
“没事啊。”陆昂回道。
夏知鸢反问:“那你怎么这样?”
陆昂:“就是喝了点酒,有些控制不住。”
“以后我尽量不喝酒。”
夏知鸢也心有余悸,“那就别喝。”
“哦。”
陆昂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住眼睛。
他轻声道:“你也很喜欢啊,像蛇缠着我。”
让心中生出无限凌虐感。
一身都是。
“闭嘴,闭嘴。”夏知鸢脸色绯红,“你出去,出去。”
“我不说了,真不说了。”
陆昂连忙说道,沉默着给她揉腰。
等她感觉好些,陆昂将饭直接端到屋里,夏知鸢要坐起来吃,被陆昂按住了。
“我喂你吧,你别起来。”
夏知鸢斜眼看她,“你要赎罪?”
“对,赎罪,让我伺候你。”陆昂把饭送到夏知鸢嘴边。
夏知鸢看了看他,便张嘴含住了食物。
吃过饭,夏知鸢还是感觉疲乏无比,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起床之后,浑身都是软的。
下了楼,张嫂看到夏知鸢便说道:“太太,要吃饭吗?”
夏知鸢点头,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先生去工作了,这两天可能都不会回来,让我跟你说声。”
张嫂解释了句。
夏知鸢嗯了声,一边吃着东西,不回来也好,她身体实在难受。
这时,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斟酌给陆昂发消息,“陆昂,我们那边有大年初三上坟的习俗。”
“我要去祭拜爷爷,你要去吗?”
“去,我安排下。”
陆昂消息回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