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打开了菜篮子:“这不,今天,别人特意给的,‘孝敬’,也就几个土特产,几颗新鲜的西红柿,两根黄瓜,还有一块豆腐。”
’孝敬‘2个字,李卫国故意拖长的音。
阎埠贵的目光在菜篮子里扫了一圈,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些菜能值多少钱。
他清了清嗓子。
“卫国啊!你这一手精湛的医术,一根银针走天下,多少疑难杂症到了他手里都药到病除。平时肯定没少赚外快吧?”
说着,阎埠贵伸长脖子,使劲嗅了嗅:“嗯!这香味儿,不对啊!卫国,你不老实,你
李卫国一头黑线暗道“老严还讲起了‘荤话’,你
“三大爷,您这鼻子比狗还灵,我这才刚进门,您就闻着味儿来了。得嘞,我先回家了,媳妇儿还等着我呢。”
说完,李卫国赶紧走了。
阎埠贵脸一红,“嘿!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李卫国刚进门,温柔贤惠的妻子丁秋楠正系着围裙在打扫房间,忙碌着。
“回来了?”
丁秋楠放下扫把,接过李卫国手里的菜篮子,柔声问道,“今天累不累?”
李卫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丁秋楠嗔怪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李卫国一把将丁秋楠拥入怀中,轻轻在她耳畔说道:“看到你,我就觉得一天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丁秋楠的脸微微泛红,她轻轻推了一下李卫国,嗔怪道:“你这油嘴滑舌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快去洗手。”
李卫国走到院子里,洗了洗手,看见阎埠贵,明知故问道。
“三大爷,还没走呢!”
“三大爷,您吃了没!”
不等阎埠贵说话,他又继续道:“哦!三大爷您吃过了啊!我就说您嘴上有油沫子。”
阎埠贵听着李卫国的话,下意识接了一句:“吃……吃了”,但自己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哦,您吃了啊!那我先回去了。”
李卫国说完,转身就进了屋,留下阎埠贵一人在风中凌乱。
“嘿!这小子,也太损了,那是油沫吗?那是口水,’好伐‘!”阎埠贵心里暗骂一句,悻悻离开,
“开饭了!”
李卫国听见丁秋楠的声音,看着八仙桌上的西红柿炒鸡蛋、清炒黄瓜、红烧豆腐、北京烤鸭,每一道菜都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他夹了一块西红柿炒鸡蛋和鸭腿放进丁秋楠的碗里,又给自己撕下一个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丁秋楠则细嚼慢咽,笑容满面地陪着李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