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相信这是林立自己的歌。
但在这个时空，这个时间节点，林立就是它的首位演唱者。
外行人都知道好听，有钢琴基础还是艺术生的杜若瞳自然更识货，她则是闭眼细心感受着林立的情感流转，钢琴曲是可以表达弹奏者的心意的。
她听到了林立诉说的整段故事，他遗憾、痛苦，但又庆幸着重逢，他唱出了不想再分别的意味。
还有那娴熟的钢琴技巧，和弦分解，音乐层次感，降调，c调···
跟自己的水平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谁教会他的，没听阿姨说过林立学了钢琴啊，他不是学吉他的吗？
怎么弹的比自己从小学钢琴的还专业，他不应该学理科，应该跟自己一起走艺术。
杜若瞳心中有点遗憾，更是有点奇怪。
他说这是一个女孩的故事，不会是在唱他前任吧。
不会吧，阿姨不是说他没处过对象吗？
明明说我是他的第一个，肯定站自己这一边。
会不会是唱给自己听的，专门告诉自己不想失去她。
杜若瞳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听着歌声，想着可能是唱给自己的歌，代入进了歌曲的旋律中，脑海中闪过自己跟林立的甜蜜和未来，与林立的结识走马灯般闪过脑海。
对啊，原来自己这不是喜欢，自己想跟林立永远在一起，拥有彼此的未来，自己这是爱上林立了。
伴随着歌曲的结束，尾调是安静平缓的，像是后面的歌词唱的那样。
你是我赌上世界的决定！
钢琴结束后，大家仍沉浸在最后坚定的宣言，终于对其这个结尾有了满意的收尾，他们并不想听到遗憾收尾，因为他们心中和过往充满遗憾。
林立起身走向女孩，他感觉情绪表达出来之后，身心舒畅，简直是脱胎换骨了，他把思念全部演奏了出来。
“回去吧。”林立走到女孩身边，看着她那纠结和对自己满是探究的眼神，更能看出对自己的爱意，轻笑一声，上前牵住她的小手。
“嗯。”被林立牵住小手后，杜若瞳瞬间脸红了，心中那些有的没的也一扫而空。
只要此刻他手中牵着的是自己那就够了，不是吗？
“先生，你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我非常喜欢。”这时有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士拦住了林立的路，礼貌且迫切地声音透露出他对这首歌的喜欢。
“它叫··《如果可以》”林立回复了男士的话语后便拉着杜若瞳回到了自己坐席。
众人听到后，连忙开始全网搜索，有名字了那还不好找。
“我好像网上见过他，他是抖音第一个直签达人哎。”这时有女生盯着林立跟手机上偶然刷的视频反复比对后，开始小声惊呼起来，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网红哎。
“怪不得这歌搜不到，肯定是人家的原创，还没有发布，真好听啊。”
“都把我给唱哭了，能不好吗？要不说人家能被抖音看上，果然有实力啊。”
“我要是高管我都要签他，简直是唱我心坎里了，我得去发视频力挺他，以后我就是他铁粉了。”
“·····”
两人回到坐席后，默然无语继续吃着牛排，不过彼此心情都不错。
“大家都很喜欢你的歌啊。”杜若瞳也是听明白了，怪不得她也没听过这首歌，原来这是林立的原创啊。
还专门为自己唱出来，肯定是专门唱给自己听的，这么好的歌对自己首次公开亮相哎，嘿嘿。
“这是一个专门讲给你听的故事。”林立不太清楚这首歌的归属和发布时间，他关心的只有其表达的含义而已。
“真的吗？”杜若瞳开心地对林立发问。
她感觉眼前的男孩太会了，自己根本舍不得他，至于什么破前女友，都是过去式了，只要林立以后爱自己就够了。
“嗯。”
“那我要你录出来发行，然后让所有人来倾听咱们的故事，好不好。”女孩张开双手夸张地开始形容，她感觉这样浪漫极了。
“好。”
“嘿嘿，你最好了。”杜若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凑上前蜻蜓点水给林立送上了自己的初吻。
“吃饭吧。”林立愣了一下之后，看着眼前羞涩无比的女孩，也是回以轻笑，摸了摸杜若瞳的头，示意其安分吃饭。
“嗯。”杜若瞳也是反应过来了，赶紧坐回到座位上去，羞死人了。
大家都还关注着两人呢，自己献吻被大家都看到了。
头一次感受到了林立出名的弊端，想想自己以后跟林立约会，都有一群认识林立的人盯着两人，感觉全身都不好了，她觉得约会这种事还是私密一点，不引人注意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