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满心热忱,诚恳地央求阿玛前往巡抚府提亲。
在他看来,凭借自家的门第,以及俊朗样貌,抱得美人归,乃是顺理成章之事。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这静姝听闻提亲之事后,不仅当场恶语相向。
将他贬损得毫无价值,甚至连带着对他的阿玛也进行了一番尖刻的羞辱,让他父子二人在众人面前尊严尽失,沦为笑柄。
欢好之后,屋内那股令人不齿的淫靡气息久久弥漫,似在无声控诉着她,刚刚所承受的无尽屈辱。
而这一切,让闵逸尘感到无比畅快。
如今,她的身价竟如此卑微,仅仅一两银子就被转手到此处。
遥想当初他提亲时,准备的皆是价值千金的稀世珍宝,两者相较,犹如云泥之别。
“哼,平日里那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如今也落到这般田地。”
闵逸尘心中暗自冷笑,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且看她一会儿见到我时,会是怎样的神情。”
花一两银子就能与她共赴云雨?
想当初提亲之际,哪一件礼物不是他精心挑选、价值连城之物?从今往后,只怕连这一两银子都无需再花。
只要抓住这个把柄,这静姝便只能任他摆布,随时都能让她就范。
这般思量着,闵逸尘的心情愈发舒畅,脚步也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他径直朝着床边走去,甚至连门都未关上,似乎是有意将屋内这不堪的场景暴露在外,让静姝的羞耻之感更添几分。
静姝此刻已疲惫不堪,意识混沌,听到声响,艰难地睁开眼眸。
当她看清来人竟是闵逸尘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冀,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旁人皆被表象所惑,认定静姝是个哑巴,可闵逸尘却心如明镜。
他自幼习武,练就了一身不凡的武艺,对人体经络穴位自是了如指掌。
刚踏入房门,他便敏锐地察觉到静姝的异样,那紧抿的双唇、瞪大却无法言语的双眸。
以及脖颈处微微隆起的一块肌肤,都昭示着她是被人点了穴道。
闵逸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这笑容里有三分玩味、三分嘲讽,还有四分报复的快意。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靠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静姝。
只见她发丝凌乱如麻,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紧贴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泪痕交错,宛如一幅破碎的哀伤画卷。
她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瘀痕,那是被前几个粗俗男人粗暴对待后留下的耻辱印记。
“哼,想不到你也有今日。”闵逸尘心中冷哼一声,却并未立刻施救。
而是围着床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目光像冰冷的刀刃,肆意切割着静姝仅存的尊严,尽情享受着她此刻的窘迫与绝望。
片刻后,他才停下脚步,装模作样地伸出两根手指,在静姝胸前轻轻点了几下。
这几下看似随意,实则精准无比,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解开了被封的穴道。
静姝顿觉一股气流在体内缓缓流转,喉咙处的阻塞感瞬间消散。
她张了张嘴,先是发出一阵干涩的咳嗽声。
随后,用微弱且沙哑得如同破碎风箱般的声音哀求道:“闵公子,救我!
只要你肯救我离开这里,我就嫁给你,回去我就跟阿玛说,我们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