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他毫不犹豫,剑眉瞬间如利剑般竖起,眼眸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厉声下令,“救人!”
刹那间,他身后那群训练有素的士兵仿若饿虎扑食般迅猛冲入战团。
这些士兵个个身形矫健,身姿如松,身上的铠甲,在微光中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守护之甲。
他们平日里在沙场上历经百战,杀得敌人闻风丧胆。
此刻面对这些平日里只会狐假虎威、作威作福。
实则外强中干、毫无真本事的护卫,就如同雄鹰俯瞰小鸡崽一般,充满了蔑视与从容。
只见士兵们手中的长枪仿若灵动的龙蛇。
在空气中舞动出一道道银色的光影,或挑或刺。
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比地挑开,护卫们杂乱无章、破绽百出的攻击,顺势将敌人的兵器击飞。
那“哐当”“哐当”的金属撞击声,在地宫之中交织成一曲混乱的乐章。
那些护卫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不过几招下来,就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仿佛筛糠一般瑟瑟发抖,纷纷丢盔弃甲,妄图抱头鼠窜。
可士兵们哪会给他们机会,一个个如影随形,动作敏捷。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护卫们就被悉数生擒,捆得像粽子一般扔在地上。
那两名官员也未能幸免,同样被五花大绑,狼狈至极。
那官员虽已成阶下囚,却仍色厉内荏地叫嚣着,涨红了脸。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拼命扭动,“你是哪里来的人?你是谁的麾下?不知道调兵需要命令吗?私自出营可是死罪!”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傅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笑意,仿若看着跳梁小丑在表演,他悠悠开口,“你说的对,阿尔泰私自带着星旗精锐出营,不论其他,这一条他便已经是死罪。”
那语气云淡风轻,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这两名官员品级不高,平日里在山东边缘打转。
哪曾有幸得见傅恒这般朝中重臣的尊容。
此刻听他这般口气,又见周围士兵对他毕恭毕敬,心中不禁有些胆寒。
被傅恒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势所震慑,撇了撇嘴,虽满心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言半句,只能将满腹的怨恨与不甘深埋心底。
兔子一直强撑着精神,直到看见傅恒如天神降临般出现,高悬的心这才“扑通”一声落了地。
他长舒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欣慰,“大人,这是山东按察使闵鄂元的儿媳,陈弘道的女儿陈婉柔,幸不辱命,护其周全。”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尽管那笑容中,还带着几分因伤痛带来的苦涩。
傅恒目光落在兔子身上,只见他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衣衫破碎不堪,血迹斑斑,仿佛刚从血池里爬出来一般。
虽说幸运的是暂无内伤,但那皮外伤,实在是多得,触目惊心。
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有的还在往外渗血,仿佛是一张被撕裂的血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