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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不开了,”头顶湿湿的,他大概是哭了,不要我看,连带声音也颤几分。
“健次,你觉得…这些事情怪吗?”我闷在他怀里,任凭他拿我当抱枕发泄勒紧。
“怪?”他吸了吸鼻子,“没有比你更怪的人了,世界上唯一一个最怪最怪的女孩。”
健次惯喜欢些带着唯一标签的事物,新奇的,怪异的,他都接受。
只不过,女孩?咦……好肉麻…
我无法清楚他此刻是不是最爱我得时候,也说不清那几年里我们的关系,只是突然都成为了对方的最无可替代,介于亲情和爱情还有友情的混合物。
他在这几年里成为了我人生中的很多角色,说教得兄长,斗嘴打闹的同龄死党,伤心时的树洞,撑伞的父亲,安慰的母亲……再或者,还有很多很多,最后缠绕进我的每一根发丝。
大概或许是相互的,但健次有很多面,他能成为很多很多,我不行…
“要不要回次家?”
我不行……
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的……
“我陪你,总要见一面的,就一面?”
我不行……
我摇摇头依旧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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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不说这个?”他温声劝我,嘴唇似有若无的碰碰我的耳垂。
似乎一切顺理成章,不过似乎比梦里真实太多,太痛……
汗湿的刘海被他撩开,“我说了不一样的,”他声音也哑的厉害,脸红红的,额头也微微泛着晶莹的光,“放松点。”
躲不开,耳垂被噙住,手腕被死死压着,另一只手周旋的我浑身发烫。
像在梦里,坐了艘破了洞的小船,海水一直从洞口漫进来,最后整个人被完全包裹进澄澈的玻璃海里,从海里往上看,四周都闪着晶晶亮亮的光,展开四肢浮力就托着我去到被阳光晒得温热的海面,阳光刺的我眼前白光一片。
再闭眼,不是海水,是温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吻裹挟遍全身,我抬手抱紧他的脖颈,是玫瑰海……
被香水浸透了吗,泛红的脖颈也有玫瑰的味道。
光线暗下来时,触感就会更深一些,咬着的嘴唇被他用指尖揉开,而后是带着些酸苹果和气泡酒的吻。
最后有意用牙齿磨了磨我的耳垂,动作间声音里还带着气声,“有没有好一点?”
“你…”被欺负的狠了也只能埋进他颈窝蹭蹭。
“怎么了,”他用嘴唇咬起一点我的脸颊肉,“小没良心的。”
太会了,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第二天的行程是待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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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看了那场演出,他拉着我和当地人一起跳舞时,我连扭腰动胯都觉得别扭,最后被他揽着跳一种恰恰和草裙舞的混合体,放开天性后我觉得大家都有点像猴子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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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波拉波拉带了些纪念品回去,最肉疼是大颗大颗的黑珍珠,不明白,感觉白的更好看,但阿次喜欢些新鲜事物。
当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家里人,但阿次的妈咪大人很着急,说差点这基因就浪费了,是啊,她还是对阿次很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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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其实还是回去了,就当是为了那么个小本本,可能和解了,但或许,是因为我不再想要了。
或许那些不开心的过去永远在,你不能强逼自己跳过那个坎,但你可以选择对自己更好些,去寻找更在乎的世界。
……
现世【完】
:你好,“路只只”,每一个“路只只”,开心点。
当然,我们允许自己不开心,允许一切发生,接受世界的前提是接受自己,开心点,“路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