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那种权势人物或者家族,连老头子都得带着他们跑路,要是被抓住,他们想死个痛快都是奢望,必然会被抽筋扒皮,千刀万剐。
后面的事儿,就简单了。
他们带着孩子去国外躲了一年才回来。
幼童起名沈飞鸿,被沈家养大。
无论是沈飞鸿幼年时路遇的老爷爷,还是成年后收服的展凤军,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根本没有偶然。
沈飞鸿早已泪如泉涌:“老头子是不是姓洪?我父母都叫什么名字?”
展凤军答道:“我不知道老头子叫什么名字,他从来没跟我们说过,我们也不敢问!”
“你的父母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当时的悬赏信息,只有照片。”
至于老头子为什么要把她养这么大,沈飞鸿没有问。
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王长峰跟她说过她的体质,是一种极品鼎炉,可以辅助武者突破修为。
之前沈飞鸿还不信,可现在她坚信无疑。
想到那有时严厉,又是和蔼的师父,竟然要拿她做练功的鼎炉,沈飞鸿心里就恶心的想吐,冲天的怒火,把她的眼睛烧的一片血红。
她卸掉了展凤军的四肢关节,拔掉了展凤军脑袋上的三根银针。
展凤军眼神逐渐恢复清明,麻木的表情刹那间被无尽的震惊和恐惧所取代。
“大……大小姐,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飞鸿很想现在就弄死他,可她不想让展凤军死的太轻松。
“你藏的可真深啊!”沈飞鸿气势爆炸,一身冷气差点将展凤军灵魂冻结:“装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装的很累?”
展凤军瞳孔一缩,立刻咬紧了牙关。
没有咬到毒囊,只舔到了一个空空的牙窟窿,展凤军立刻被吓的尿了裤子:“给……给我个痛快!”
死亡不可怕,当年知道自己捅破了天,他就有了横死的准备。
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啊。
沈飞鸿抓着展凤军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展凤军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想死?没那么简单!”一股暴虐之气,从沈飞鸿内心升腾而起。
她的印堂染上了一层青黑之色:“我要用你的血肉,一点点的去祭奠我生父生母的在天之灵!”
与此同时,远在北郊的绿云水库农家乐,表面看上去还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农家乐不远处的密林里,有一个被高墙围起来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栋二层小别墅,后院还有一个砖砌的仓房。
林若棠蜷缩在仓房的角落,裹着一团脏兮兮的破棉被,瑟瑟发抖。
年末天寒,这里连堆柴火都没有,一个避风的场所,一团露了棉花的破被子,只能保证林若棠不被冻死,根本抵御不住初冬的寒冷。
要不是林若棠心中有一股执念,要不是这里的男人并没有碰她,她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撞墙自尽了。
“哗啦啦!”
门外的铁链声响起,林若棠浑身猛的一哆嗦,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嘎吱!”
门开了,一股烈风,带着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迎面袭来。
紧接着,就是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
林若棠猛的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泪水的脸。
“若棠,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