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挑起苏昌河的下巴,月合踮起脚尖,脑袋一扬,亲了亲他性感的喉结。
温热触感细腻丝滑,苏昌河身子一僵,大脑嗡的一片空白。
呼吸急促起来。
他粗喘着气,低头凝视小姑娘娇艳的红唇,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两条粗壮有力的长臂锁住月合的小蛮腰,苏昌河甩掉脑门上的汗珠,无奈低叹:
“想一出是一出,不让干什么一定要干,跟个小孩子似的。”
月合掏出手帕给他擦擦汗,男人不能撩,憋坏了吃亏的是她自己。
倒一杯凉了的茶水,她亲手喂苏昌河喝下,“灭灭火!大战在即,得戒色禁|欲。”
冰冷茶水下肚,冲散了炙热的火焰,苏昌河感觉身体舒坦一些。
可是火焰太旺盛了,没一会儿热气又噌噌噌地涌上来。
他喉结滚动,错开视线,尽量不去看小姑娘,“一杯不够,直接上茶壶。”
“哦!”月合拎起茶壶往他嘴里灌。
咕噜咕噜!
一壶凉茶喝完,苏昌河心里那团火灭了大半,总算稳住心神。
现在刚刚确定关系,月合坚持相处一段时间,循序渐进,不会太快到那一步。
既如此,平常就得注意分寸。
见气氛差不多了,她退出苏昌河的怀抱,小手用力戳他胸膛,一本正经地告诫:“小苏啊,下回没事别乱抱,你忒受罪了。”
捂着自己的心口,她瘪瘪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会心疼的。”
苏昌河:“……”
究竟是谁点火不负责的?
媳妇儿是天,媳妇儿是地,媳妇儿的话是金科玉律。
小苏认命地坐下,二话不说脱掉上衣,“小月亮,我受伤了,帮我上药。”
健康的小麦肤色映入眼帘,月合左手按住蠢蠢欲动的右手,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上药而已,激动个毛线!
“药呢?”
她绕着苏昌河转一圈,发现后背上有一道新添的伤口,位于肩胛骨处。
伤口约莫一指长,不深,粉色皮肉朝外翻,随着他的呼吸,渗出一丝丝鲜血。
月合鼻头一酸,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心脏,狠狠揪起来,尖锐的疼痛一瞬间传遍四肢八骸。
眼里泛起阵阵涟漪,她猛吸口气,仰头把泪水逼回去。
“在这儿。”苏昌河拿出金疮药。
月合接过,拔掉瓶塞,轻轻把药粉撒到伤口上。
“嘶!”
苏昌河强壮的身体一哆嗦,小拇指勾上月合腰间的玉坠,趁机给自己谋福利:“小月亮,后背有伤,睡地上太凉了,能不能……”
“不能!”月合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扼杀。这个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希望破灭,苏昌河也不气馁。
老老实实地等月合上完药,他迟疑了一下问:“小月亮,你和易文君交情匪浅,如果我弄死易卜,你会难做吗?”
月合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爽快回答:“不会。”
想了想,认真纠正:“我和易文君纯属雇佣关系,她给钱我干活,钱货两清,一拍两散。”
这下苏昌河再无顾虑,兴冲冲地握住月合的双手,“小月亮,我们很快就能回暗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