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捂着头,叹气:“阿蛮,日子是你们两人在过,何去何从自己想明白,若真不合适,便早点放手!”
拓跋炽倔犟的摇头:“我不!我放不了手!”
萧越失望的离开:“你真的一点也不懂阿易!真后悔把他交给了你!”
拓跋炽绝望的后退了几步,蹲在地上,无声的流泪。
翌日,天气阴沉,似乎要下雪了。
陈不易很早很早就起了床,问了路便去了女贡的聚集地。
那些女子认识陈不易的不少,更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传闻。
那些女子都很好奇,他为什么到这里来,但不妨碍她们纷纷行礼道谢。
陈不易所到之处,都有人跪着叩谢救命之恩。他自觉受之有愧,却无法阻拦。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要行此大礼,我受不起!”陈不易惶恐的解释。
其中一个女子说道:“陈公子救命之恩,我等不敢忘怀!若无公子,我们早就被凌辱至死!”
陈不易赶紧把人扶起来:“大家都起来吧!我今天来是有事相商!”
女子转过身大声喊道:“公子大恩,我等当谨记心头!大伙都起来吧!”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女子问道。
“我想问问,你们之中有没有人,有些技艺,比如刺绣之类的。”
陈不易是想让她们帮易楼做工,这样既可缓解易楼绣娘不足,也可以为她们增加收入。
很快人数便统计出来,会的不少,精的不多。这倒也无妨,易楼不仅高价的衣物短缺,普通大众的成衣更缺。各尽所能就好。
陈不易与这些女子们待了一整天,商量着怎样方能操作好,他回去便差人安排。
军营内却无人知晓陈不易人在何方,整个军营气氛凝重至极。
拓跋炽,萧越,张老,小玉,王迁,当然还有被骂成狗的云启云锋,全都在陈不易的帐篷前守了一下午。
陈不易回来时看见这么多人守着自己的帐篷有些心虚,想转身逃却已来不及。
张老第一个发难:“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药也不喝你就跑!你以为你年轻阎王就不会要你的小命!”
萧越清咳一声,瞬间变的笑意盈盈,上前拉着陈不易:“阿易,以后无论去哪,都跟哥说一声。免得大伙担心你。”
“哦。”陈不易应了一声。
萧越关切道:“对了,吃过饭没?”
“吃什么吃!喝药!”张老眼睛一瞪,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王迁赶紧把反复温热的药端过来,轻唤一声:“公子,赶紧喝吧!”
陈不易接过碗一口气全喝完,弱弱的辩解一句:“我的寒症其实不怎么复发的。张老您太过紧张了。”
张老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以为你的寒症轻!还不趁年轻把寒症驱除,你就等着后半生躺床上吧!”
拓跋炽皱着眉问:“张老,他的寒症有那么重?”
张老最不待见拓跋炽,自然没个好脸色:“蠢货!”
拓跋炽再次瞪了云启云锋一眼,再有下次把他俩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