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来的季子谦冷哼一声，往椅子上一坐，转了个圈：
“拜谁所赐你还不清楚？”
就差没有直接念他身份证了。
只可惜戚殊不要脸，扯了扯嘴皮子，接话：
“不清楚啊，警察叔叔跟我说说？”
看着对方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心情很好的走进办公室。
闲杂人等一般是不允许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
可这家伙，说警局有人吧，他还真有。
胡一明拿着文件刚准备说话，抬头看到他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没注意到其他人古怪的表情：
“小戚，你怎么过来了？”
“啊，我想起来之前柳姐找我作证的那件事，现在一直没听到回信，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说着还往季子谦身边一坐。
全然不顾对方看到他时嫌弃的眼神。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说什么。
季子谦一口气哽在喉咙。
总感觉对方留给自己的背景就好像是在说“我就喜欢你这副看我不爽还不能开口的样子”。
“那个啊，孩子已经找到了，只不过有些神志不清，说不出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岩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听到他这句话，解释道，
“估计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而且我看那孩子本身，好像就有些什么问题，谢医生已经过去了。”
谢医生？谢淮之？
戚殊差点没当着警方的面笑出声。
让他去，那孩子岂不是回来之后心理阴影更重了？
不过跟他没啥关系。
“所以，是柳姐的问题吗？”
这句话问出来之后，一时间没人回答。
这让戚殊更加疑惑了，这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季子谦身上：
“警察叔叔，能给我解个惑吗？”
季子谦再次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尽可能的压着心里的火气：
“不知道，但是有关系。”
通过这么多天的调查，警方在一个偏僻摄像内看到，在柳溪说完自己回家之后，却再次回到了学校附近。
她说她是再次收到了那个匿名短信。
可就连季子谦都调查不出来究竟是谁干的。
这就导致，这个案子到现在都无法将她身上的嫌疑洗掉。
戚殊点了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他总感觉，接近柳溪的那群人，好像......
有其他图谋。
一个几乎没犯过什么大错的女刑警，居然被这么泼脏水。
难不成，想法和自己差不多？
想要看看她被正义的警方污蔑后会不会投身黑暗？
对于这种戏码，戚殊其实还挺喜欢看的。
只不过他不喜欢将自己牵扯进来。
如果自己只是偶然发现这种事，或者自己才是幕后黑手。
他或许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这件事......
那就别怪他插手了。
“我之前是不是没有跟你们说过，我当时去那个学校还认识了一个人？”
戚殊挑挑拣拣，将对警方有用的信息说了一遍。
连带着王彩静女儿的消息。
看起来无关紧要，警方不调查还好，如果调查，就显得自己不够真诚。
倒不如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所以，你的猜想是，与那名老师谈话的人，是丢失儿子的那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