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方的强烈要求下，老鸨还是被迫给他叫来十个姑娘。
不过，秦方没动这些姑娘，只是让他们陪自己喝花酒。
林莽倒是兴致勃勃，还对陪侍的这些女子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话说，怡红楼以前的那些人去了何处？”
“哎哟，十三少，你怎么这么健忘啊！奴家以前就在怡红楼，你拉过奴家的手呢，你这么快就不记得奴家了啊……”
“是啊，人家也是怡红楼的……”
“看来十三少看不上咱们这些庸脂俗粉，一心就惦记着秋棠……”
秦方本是故意将话题往怡红楼那些姑娘身上扯，想借此打听怡红楼那些姑娘的情况。
结果刚一说，就发现陪侍的好几个娼妓以前都是怡红楼的人。
秦方一问才知道，怡红楼被朝廷查抄以后，好些怡红楼的姑娘都转投了胭脂坊。
“那秋棠呢？”
秦方追问。
秋棠就是他和北燕皇子争夺的那个花魁。
除了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搂的娼妓，他现在最怀疑的就是秋棠！
毕竟，秋棠当时也在他身边。
秦方一问起秋棠，陪侍的姑娘们顿时不高兴了。
还是在秦方拿出一锭银元宝后，才从一个曾经跟秋棠交好的姑娘那里了解到秋棠的情况。
在他捅死北燕皇子以后，怡红楼的老鸨就知道怡红楼要出事了，当天夜里就跑了。
秋棠作为老鸨的发财树，也被老鸨带走了。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后来官府把怡红楼的人都抓入官府盘问，她们也没见着秋棠和老鸨。
弄清情况，秦方不禁暗暗皱眉。
他出事的当晚，秋棠和老鸨就跑路了？
推自己的人真的是秋棠？
她们现在没了消息，是被人杀人灭口了么？
之后，秦方又跟她们闲聊，并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往秋棠身上引。
可惜，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倒是意外得知，宋泰和宋玉好像也要参加栴檀法会。
宋泰的正妻文韵好像还要去国教总坛当义工。
“这你们也知道？”
秦方半信半疑。
她们这消息有这么灵通吗？
宋泰的正妻也算是很有身份的人了吧？
她竟然还跑去国教总坛当义工？
这怎么感觉宋家是在讨好国教呢？
还是说，宋家本身就跟国教有什么关系？
“那是当然！”
透露这个消息的姑娘的姑娘冲秦方眨眼放电，“十三少想不想知道这是谁告诉我的？”
得！
这帮女人可真他娘的会赚钱！
秦方又拿出一锭银元宝递过去，“说吧！爷还能少你银子不成？”
“多谢十三少！”
姑娘媚笑，还想上来亲秦方一口，却被秦方阻拦。
“快说是谁说的！”
“是姚周说的。”
姚周？
秦方恍然大悟。
姚周是要宋府管家姚忠的儿子。
姚周传出来的消息，应该还是可靠的！
思索片刻，秦方又继续追问起来。
不过，这位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再详细的，她就不清楚了。
但秦方已经打定了主意，找个机会得找姚周“好好聊聊”。
姚周的老子是宋府的管家，应该知道宋家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自己可是宝镜司按察使，审讯个姚周，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嗯，就这么决定了！
之后，秦方和林莽继续跟十个姑娘喝花酒。
期间，秦方还教这些姑娘唱他改编的“桃叶尖上尖”。
喝到最后，秦方干脆直接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