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竟无一人反抗。
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黑了。
搜查的人也都已经回来报信。
王山、贺喜战战兢兢,尤其听到镇上唯一的大夫外出探亲未归,这下更是如丧考妣。
下毒的贼人终究也没抓到。
几处岔道,通往地方皆在民宅之中,搜查时人去屋空。
两人本以为只能等死,奈何已经过了数个时辰,除了腹中有些空,饥肠辘辘外,并无其他不适。
期间,那名懂药理的老束多次为二人探脉,并没有查出中毒的迹象。
到了这个时候,老束终于战战兢兢地说出自己的怀疑:“二位大人或许并未中毒。”
王山急道:“是不是某种慢性毒药,还没到发作的时间?”
老束飞快的瞟了一眼两人,恭敬地说道:“大人,这世上是有许多慢性毒药,但要置人于死地,却也没听说过从下药,这么长时间还不发作。”
“你不是说,是少见的毒药么?”
“大人,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没中毒?”
老束咬咬牙,说道:“或许,二位大人真的并未中毒,卑职这几个时辰,无数次探查二位大人脉象,一直未发现任何中毒迹象。”
王山大怒:“你放屁,没下毒他们逃什么?”
老束面带委屈,不敢再说一句。
一旁贺喜,若有所思,这时却开口道:“山兄,我觉得老束说的没错,你可还记得当时那三个贼人逃离时,说了什么?”
王山皱眉,似在回想,良久之后,一拍脑门:“还真是。”
不过,有了这个结论,王山更气了。
一拍桌子,孑然而起,“这么说,老子一直是在自己吓自己?”
贺喜也面色难看:“山兄,无论如何,那三人绝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也不会逃了,他们究竟什么身份,还是要查一查的。”
有人连忙汇报道:“大人,这间客栈,听说是镇子上的首富人家开设的,店里的伙计自然也就是那首富人家雇来的。”
“首富人家,呵呵……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地方的首富人家,定然是刁民中的刁民,这狗屁首富人呢?”
那人面色古怪。
王山怒道:“怎么?难道这狗屁首富跑了?”
“那姓王的首富。听说几日前携幼子外出探亲,至今未归。”
“嗯?不在,老子受了这么大惊扰,他不在,好好好……,不在是吧!来人,随我去那狗屁首富家,拆了他的宅子,抄了他的家。”
说完,尤不解气,拔出腰间长刀,双手反握劈下。
哗啦!
好好一张桌子,瞬间从中间裂成两半。
那汇报的校尉脖子一缩,忙道:“大人,首富家里还有人,是首富的大儿子,现在就在外面。”
“你他娘不早说,老子先拿他祭刀也行,去,把他押进来。”
“大人……”
王山一个箭步窜到他跟前:“怎么婆婆妈妈。老子让你把人押进来,你怎么回事?”
贺喜瞧出不对,先拽了拽王山,这才沉声质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校尉苦笑道:“大人,那首富的大儿子,就是之前名叫王羽的弓兵小队长,另外,我们在他家还发现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