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为什么拦着我?这小子太过分了!”何雨柱不满地抱怨道,但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暴。
“行了,你要是给他打死了还要坐牢,到时候谁给老子养老。”孟德尔淡淡地说道。
秦京茹在一旁提醒道:“柱子,你要不要去清洗一下!”
她捏着鼻子,以防气味钻了进来。
“好的,京……小妈!”
迎着孟德尔的眼神,何雨柱马上改了称呼。
随着粪水的挥发,中院里气味愈发难闻,引得周围邻居都纷纷出来查看。
“哎哟,这是咋回事儿啊?怎么这么大的味儿?”一位穿着花衣裳的大妈忍不住问道。
“还不是那许大茂干的好事,居然用粪水泼人!”另一个大妈接话茬,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谴责,“这人也太缺德了!”
忽然,贾张氏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刚踏出大门,便发现自己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湿滑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那黄黑色的污迹顺着门缝流了进来,顿时脸色一变。
“哎呀,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贾张氏一边嚷嚷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生怕这脏东西玷污了她的新鞋子。
她抬头一看,正见何雨柱浑身湿透,臭气熏天地站在不远处,而许大茂则蜷缩在地,一脸狼狈。
贾张氏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怒火中烧,她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丧良心的,你咋能这么干?你瞧你把这院子给弄的,这味儿咋散去啊?”
许大茂此时已无力反驳,只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太踏马疼了,这狗东西是要往死里打。
“柱子,这事交给你,我先回屋了。”
说着孟德尔不给对方任何反应便拉着秦京茹一块进了屋。
何雨柱看着父亲和秦京茹进屋,又转头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你给我把院里收拾干净!!!”
……………………
何家。
“何叔,许大茂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秦京茹坐在屋内,眉头紧锁,显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震惊和不解。她看着孟德尔,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询问。
随着孟德尔的讲述,秦京茹这才知道许大茂在工厂食堂里干的坏事。
这人真是坏得流脓!!!
“哦哦,我明白了。”
紧接着,她又继续说道:“何叔,我明天就得回乡下了。”
“怎么,舍不得我?”孟德尔握住秦京茹的小手细细地把玩着。
不仅是舍不得何叔,更是舍不得城里的生活。
“何叔,你什么时候娶我呀!”秦京茹鼓足勇气问道。
“今晚。”孟德尔很是认真地道:“晚上,你就和我一块睡吧。明天我就去你家提亲。”
“啊?”
秦京茹的脸颊瞬间露出了兴奋之色,可一想到今晚要与何叔睡在一起,心中难免羞涩。
“嗯嗯,我都听你的。”秦京茹羞涩地点了点头。
随着,工人下班,院里回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尽管中院已经经过清洗,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易中海家。
刚下班回来,他就在院里闻到了臭味,和老婆子聊了小半会儿,这才知道来龙去脉。
“这许大茂,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易中海心中暗叹。
中午在轧钢厂的事情还没结束,下午又整了这一出儿,易中海不禁摇了摇头。
这时,同样知晓此事的二大爷刘海中觉得很有必要召开全院大会狠狠地批判许大茂。
于是,刘海中找到了易中海和阎埠贵,提议晚上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对许大茂的行为进行公开批评,以儆效尤。
易中海虽然觉得此事有些小题大做,但考虑到院里和谐与秩序,还是点头同意了。
阎埠贵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不过对于能有机会在大会上发言,展示自己的权威,他也乐得参与。
傍晚时分,院里的居民们陆续聚集到了中院,大家或站或坐,围成了一个圈。许大茂也被强行要求出席,他一脸颓败,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污渍,显得格外狼狈。
刘海中站在人群中央,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各位邻居,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对许大茂同志的严重错误行为进行批判。他的行为,不仅违反了社会公德,更是对我们四合院和谐氛围的极大破坏!”
孟德尔在一旁听得摇摇欲坠,废话一大篇直到最后,他才听到最后的处罚结果。
打扫大院一个月。
听到这个处罚结果,孟德尔不禁摇了摇头。
这三人果然还是如此。
批判大会结束后,人群逐渐散去,孟德尔带着京茹回去了。
……………………
夜越来越深。
这时候,孟德环住秦京茹的腰肢,一只手伸了出去碰触到了秦京茹的大腿,丰腴的美腿因为长期在地里劳作,略显紧致。
虽然没有性感丝袜地紧紧包裹,但触摸上去的时候,那种温润紧绷和充满弹性的手感,让孟德尔贪婪地不断在这双丰腴且紧致的大腿上摩挲。
“何叔,痒……”
秦京茹被孟德尔的动作弄得娇躯一颤,羞涩地睁开了眼,迷人的眼眸中满是迷茫和娇羞。
“没事,我可是专业止痒一百年。”孟德尔乐呵呵地笑道。
他偏过身子,双手抱住秦京茹那有劲的小蛮腰,把头埋了进去,感受着不同于香水的天然味道。
这香气让孟德尔感到十分着迷。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迷人的香气全部吸入体内。
而此时的秦京茹,已经被孟德尔的举止弄得娇躯发软,她整个人都被孟德尔抱得紧紧的。
秦京茹感受到孟德尔的强烈情感激情,她的心跳不禁加速,脸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何叔,你...你轻点...”秦京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颤抖。
“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