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行事极为方便,曹学雅在外等了约摸十分钟。
就见从那栋居民楼楼道口陆续出来几人。
曹学雅远远点了点,发现仍是上午的那些人数。
此时几人都没有早上的闲庭信步,而是动作迅速,脚步匆匆地往金家走去。
走到金家门前,远远的就见一伙人站定。
曹学雅因每日饮用灵乳,视力极好,哪怕在黑夜也是能够如同白昼般,看得清楚几人的动作。
她发现其中有一位瘦瘦小小的的人,走到金家门口后,上前一步来到门锁边,弯腰捣鼓了一会儿,就听到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曹学雅愣了愣,没想到那几人里竟然还有开锁能手。
不过,这伙人既然干这行这么久,想来各种情况都能应付的了。
她想到此时金家屋里那空荡荡,连耗子过去都得哭着溜走,不知道那些人看到此等光景会作何感想。
果然,刚进去没多久,曹学雅在巷子口就听到金家屋内墙上传来了几声咚咚咚的响声。
曹学雅抿嘴轻轻笑了笑,想来那丁兆兴这会一定被气的不轻。
这是在拿墙撒气呢?
而此时屋中的丁兆兴确实如曹学雅所言那般,气的连续几脚踹在院子墙壁上。
都没顾得上脚疼。
他只觉得此时要被气疯了。
这金家不仅人不见了,竟然屋中空无一物。
这个空无一物,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空无一物。
屋子里空空荡荡,连一根毛都没剩下来。
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气。
而且就他手下这半下午打探到的消息,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金家搬家的痕迹。
这金家老的老、病的病,如何能够如此干脆利落地,做出了这等事情,且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住在旁边的邻居。
他此时气急,额头更是一股一股的,脸色也铁青着:
“你们几个之前是怎么调查的,不是说这金家在省城,没有任何亲戚吗?”
他忍着怒气,脸色阴森的盯着跟过来的几个小弟。
那几个小弟自从进门后发现屋内情况,就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被气急的老大盯上。
这会见老大如此询问,连忙看向一旁一向口齿伶俐,脑子活泛的达子。
这达子这会心中也有些打鼓,但无法,平时就数他最积极。
这会儿若他不回答,就怕老大还以为他心中有鬼呢。
无奈上前一步,有些谄媚的开口:
“老大,我们做事您放心,而且这消息可不是一个人所得。
若是一人还有可能失误,但我们几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
可见问题并不出在这金老头的亲戚上。
一定是有另外的我们还没有查到或者是最近才出现的什么人,帮助了这金家老头,不然绝不会如此。”
对于他们之前的调查,这达子还是有些自信的。
他们办事多年,从未出过如此差错,想来这次,也不至于如此。
听到他如此说,丁兆兴脸色微微缓了缓。
确实,这几人虽说没有大能耐,但在对他安排的事上一向都尽心尽责,并没有出过大的纰漏。
而且就像他所说的,若是一人不尽心,倒也罢了。
但几人都做过调查,得出的结论也是一致。
那就可能是另外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