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谁去帮我们弄几套粗布麻衣？
要脏一点，破一点的，再薄一点。这样才符合我们想要卖艺求生的人设。
这种小事没有问题吧？”季青灵问沈辞他们。
“没问题，交给我。我现在就去办。”
方海龙也想不到更好的的办法，所以季青灵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只希望一切顺利。
方海龙匆匆走了。
“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我们到了之后。
小菊你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尽量穿浅色衣服，白色的最好。
然后，神色哀伤，眼神忧郁。脸上的表情时刻委委屈屈的，做好让人一说就能哭出来的那种。
就像王丝丝那种一样，你跟她最了解她了，就和她学就对了。”
季青灵怕小菊听不懂，就直接把王丝丝拎出来当教材使用了。
远在北平的王丝丝喷嚏打个不停，还以为自己着凉了。
“好，我知道了。”小菊现学现用，眼神忧伤，应着季青灵的话。别说还真有几分小白花的味道了。
“对，就是这样。小菊你真聪明。”季青灵夸奖道。
“季姑娘教的好。”小菊不好意思的说。她发现季青灵好喜欢夸她。
“那我呢？我要怎么表现？”陶丽问着她的角色。她也想娃
“你嘛？保持正常本色出演就行，是一个被姐姐保护的天真小姑娘。”
季青灵捏了捏陶丽的小脸，还是小宝的脸手感更好一样。
季青灵她们三个就这样大中午的，一路凄凄惨惨的到梨花院门口。路人见了无不同情唏嘘。
坚强的大姐，柔弱的二姐，天真活泼的小妹。生活不易，姐妹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