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妩轻笑一声，缓缓掰开了凌雅的手，像是心疼似的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可说出的话犹如腊月寒冰：
“可是学姐，我为什么要帮你求情呢？”
白妩眼底的寒意终于让凌雅认清了现实。
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放过自己。
从她故意露出马脚、引自己上钩的那刻，她就该明白的。
白妩笑了笑，将凌雅脸上的悔恨全部尽收眼底。
她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
现实不是自己在算计她。
而是她一次又一次的为自己的盲目自信和恶意揣测买单。
如果她一直不明白。
那就只能永远活在自己制造的无尽悔恨的深渊中。
白妩没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陆言川也跟了上来，面上略有凝色。
白妩心里一个咯噔。
刚刚只顾着爽了。
忘了碎片还在旁边呢。
自己的小白花人设可不能崩。
白妩小心翼翼的抬眸询问：“少爷，你是在怪我没有替凌学姐求情吗？”
陆言川皱了皱眉：“怎么会？那是她咎由自取。”
“那你为什么皱着眉呀？”白妩眨了眨眼道。
陆言川叹了口气：“这次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这般受委屈，之前我承诺过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情况了，可是”
可是她刚刚差点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