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义锋淡淡的应了一声,起身打量严谨,因为腿疾,走路不顺畅,浑然天成的气势仍在,“我就墨儿一个宝贝闺女,她既然选择了你,我们尊重她的选择,但如果你要敢负她,别看我现在只是个阶下囚,同样让你悔不当初。”
“爸放心,墨墨比我命都重要,即便死,我也不会负她。”
“好话我不想听,我就看你怎么做。”
“是。”
师子搂上严谨的肩,“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曾经在前线待过,身手不错,和你练练,还是能做到的,可千万别欺负我小妹。”
“我家以前是开武馆的,我从三岁起习武。”人狠话不多的蒙平英开口,自有一股英气。
严谨态度诚恳,“三哥三嫂放心,我不会欺负墨墨,只会爱她疼她护她。”
师墨看着三堂会审,哭笑不得,“爸妈,三哥三嫂,放心吧,阿谨对我很好的,再说我也不是能让人随便欺负的。”
“这是我们的事,你别管,”任丹华拍拍闺女的手,虽然她满意这个女婿,但该敲打的还是得敲打。
师墨对着严谨爱莫能助的龇龇牙,靠在任丹华身上,“爸妈,说说你们的情况吧,阿谨去查过,我想知道,那些信,真的是爸爸的信件,不是被人伪造的?袁杏呢?她现在在哪?”
严谨能在这么短时间查到这么多,重要的是他能查到这些事,可见,他的身份绝对不是表面这般。
也好,这样也才能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护住师墨,师家人都不是蠢的,默契不说破。
只是说起罪责这事,一家人神情低落了。
师义锋叹息一声,“信确实是我以前和你袁叔通信的信件,我自己收捡的,上面的每一个印记我都记得很清楚,不是伪造。”
“密语呢?”
“密语是一本书,你袁叔以前送给你妈妈的诗集,我们从未想过,它会成为催命符。”
袁叔,袁有德,就是袁杏的亲爹。
和师义锋在战场上相识,一见如故,成为故交好友。后来又在一个战队里,并肩作战,最后袁有德为救师义锋牺牲,袁有德老婆悲伤过世,才有袁杏寄养一事。
袁杏到师家时才十岁,那时师墨六岁。
在这之前,袁有德到过师家做客,师子几兄弟都记得那个老实憨厚的袁叔,也很喜欢敬重他。
只是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