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元小脸红彤彤的,直勾勾的盯着小康康瞧,“谢谢妹妹,妹妹长得真好看,嘿嘿……”抱着网兜不撒手,那模样有些傻气。
康康也傻呵呵的咧嘴笑,可把安安和自谦两个哥哥气够呛。
小破孩。
师墨看得可乐,费敏湘也打着哈哈乐,拍了把小孙子,“这熊孩子。”
和费敏湘闲聊了几句,师墨一家又继续去串门。
上楼梯左手边的三家,家里男人在军中职位都不低,三家里,有一个家属在军医院工作,是护士,另外两个都是乡下媳妇,没有工作,全职在家带娃,照顾男人。
当护士那位没在家,东西交给了她家孩子,是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腼腼腆腆的很文静。
一个乡下媳妇很内向,有些自卑,另一个却完全相反,个性张扬,有些爱炫耀和攀比。
师墨简单的交流过后,送上东西,就回了自己家。
从空间拿了不少食材,在厨房整理,晚上做些好吃的,请七兄弟,和严谨的顶头上司吃一顿。
严谨顶头上司也就原团和指导员两人,别看严谨在基地,手里只有七个队员,他自己也就个严队的称号,但他的名声,职位都不低,而且他的七人队伍是独立在基地里存在的,直接归原孔修管。
师墨有三个小帮手,严谨就出去了一趟,应该是去说那份资料的事,师墨没有多问。
一个多小时后,严谨和七兄弟一起回来的,买了一大堆家具,气吼吼的往上搬,又惹来不少围观群众。
“啧啧,严队可真有钱,瞧瞧,老多东西了,说买就买。”这话听起来有些酸。
“也不瞧瞧人家是什么能耐,年纪轻轻的就爬了这么高,没钱爬得上去吗。”这话更酸,还危险。
说话大娘身边人齐齐远离好几步,酸人可以,可别一句话酸死一堆人,容易被牵连的。这话要是被上头的人听见,自家人还不定怎么吃挂落呢。
不怪这老大娘酸出了新高度,谁让她儿子都快四十了还是个小排长呢。
要不是因为立过一个功,情况特殊,领导特别照顾,把寡居老娘接过来,他自己有可能早就回家种地了。
这老大娘瞧谁都像是欠了她的,只要比他儿子能耐的,她都酸。
今天看见严谨买这么多东西,酸红了眼,才会越来越口无遮拦。没办法,他儿子不但职位低,家里也穷,酸一酸心里才舒坦。
众人赖得跟一个老太太掰扯,离远些就好。
旁边瞧热闹的人绕开钱的事,继续闲聊,“以前我就瞧着严队这人不错,长得好,为人稳重还有能力,想着把自家闺女介绍给他,哪想他一休假就是三四年,左等右等等不回来,只好把闺女嫁给其他人了。”
旁边人就笑了,“这话也不怕你女婿听见了有意见。”
妇人打着哈哈,跳过话题。
另一人却道,“你胆子可真不小,敢把闺女介绍给严队。”
“咋的?”想让严谨当女婿的大婶显然不知道严谨的光辉事迹,然后热情群众又跟她讲述了一番,师墨也被迫又听了一遍。
严谨这事吧,确确实实把自己注孤身的名头打出去了,让人乐此不疲的来回说。
不管大婶心里如何庆幸自己晚了一步,没把闺女介绍出去,师墨听完八卦招呼七兄弟把家具放在规划好的位置,然后擦洗干净,空荡荡的屋子,瞬间有了些家的味道。
随后又给他们派活,洗菜切菜剁骨头,整栋家属楼都被香味包裹。
天暗下来后,严谨的两位领导也到了,一人手里拎了一网兜给孩子的零嘴。
师墨带着孩子上前问好,原孔修是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浑身正气。唐善道要矮瘦些,身上有股书卷气,也有军人的威严。
严谨成婚,需要打报告,两人一早就知道师墨的存在,至于师墨的身份,自然是之后师义锋下放到严家大队,严谨上报的时候他们知道的。
作为军队里的老人,对师义锋肯定不陌生,而他们,比其他人更为熟悉。
“没想到严小子会和师家侄女有这样的缘分,听说师首长在严小子家乡,不知道他身体可好?”
“多谢领导关心,家父身体还算硬朗,不知两位领导怎么认识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