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墨勾唇,是啊,直接害命和间接害命,没有差别,只要怀着坏心,都是恶毒。“我看你这样的,待在家属院洗衣做饭,倒是屈才了,你该去公安局帮着查案,凭着你这股劲,就能节节高升。”
周二妹又飘了起来,用眼角看师墨,满脸的得意,“你这人啊,满身的资本家小姐做派,没什么优点,不过看人倒是挺准的,也是老娘懒,要不然,分分钟踩趴一条街的人。”
师墨翻个白眼,不想再搭理她,典型的顺杆爬。
点燃火,烧些热水,给燚燚洗洗。“宝贝们,给燚燚姐姐找身能穿的衣服,洗香香了。”
在房间里玩,即便听到响动也没出来看热闹的四个崽崽哒哒跑出来,“知道了妈妈。”
周二妹看着一串小萝卜头,最后视线停在脏兮兮的小姑娘身上,又开始嘴贱,“哟,你怎么带了个小乞丐回来啊,还是个赔钱货,我就说你是个资本家小姐,不知人间疾苦,自家孩子都养不活了,还见天的带些不值钱的玩意回来,严队就是能挣金山银山也不够你败的。你这么活可要不得,仔细一家子都去要饭,那天把严队惹毛了休了你。”
师墨手指一扬,周二妹又跟中邪似得,给了自己一巴掌,天生就是个讨喜的人,没得救了。
周二妹尴尬极了,她才经历过巅峰人生,这打脸是怎么回事。
气怒的给了自己手背一巴掌,不会是邪门娘们搞的鬼把?
小康康睁着软萌萌的大眼睛,扑过来抱着师墨的腿问,“妈妈,什么是赔钱货啊?”
师墨捏捏她的小脸蛋,“就像这个阿姨似得,认为自己不值钱,还要倒贴给别人的人,就是赔钱货。”
小康康恍然大悟,“哦,我们家没有赔钱货,我们家的人都可贵可贵了。”
“对,”师墨笑得眉眼弯弯,“给姐姐找好衣服了吗?”
“找好了,”四个崽崽跑进睡觉的屋子,拿着衣服又往厕所跑,追逐打闹,热闹得很。
周二妹被师墨的话气成了河豚,“你骂我是赔钱货?”
师墨懒得搭理她,烧好水,准备做午饭。
周二妹怒,“哼,资本家做派,还学人大户人家往家捡孩子,迟早倒大霉。”跺着脚大步走了,一出家门口,啪嗒摔了个狗吃屎,鼻梁断了。
周二妹背脊拔凉拔凉的,她确认了,这娘们家就是邪门,她来一次伤一次。
爬起来,哼都没哼一声,脚步慌乱的跑了,她以后再也不来了。
师墨勾唇,就凭她那张嘴,保证霉运不断。
这段时间,严谨很少在家,师墨没事就带着四个孩子到处闲逛,让小燚燚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几天时间,基地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了,严队家,又收养了一个孩子。
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自然还是酸话。
对于恶意,只要不过分,师墨一向不搭理。
渐渐的,众人从捻酸里回过味来,发现小燚燚严谨两口子长得有七八分相似,要是不说,没人不认为她不是亲生的。
不少人问,燚燚真不是他们两口子生的吗?
师墨笑道,“这就是缘分啊,燚燚就该是我们家的孩子。”
众人敷衍点头,孩子该不该是他们家的不知道,就是羡慕两口子运气好,家底厚。
不过有些犯红眼病的,总说她家如何铺张浪费,如何大手大脚,别人家的孩子养了一个又一个。
甚至有人家生了闺女,不想养,直接给师墨家送来了,偷偷摸摸放在她家门口。
被发现了也不觉得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叫嚣,“你家都养了两个别人家的孩子了,再多养一个也没什么,反正养得起。没道理不认识的人都养了,战友的不养,亲疏不分。”
师墨冷笑,反手给跳得最厉害的妇人两个大耳刮子,捏着脖子,单手拎起来,“你们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吧?要是实在不了解,可以多问问别人,在训练场,我都是怎么收拾人的。”
随手一扬,人就从二楼掉下了一楼,围观的纵容吓得嗷嗷叫,楼下也响起了杀猪似得惨叫,到不像是要死之人的孱弱入无力,反而中气十足。
众人安心了,还活着呢。
师墨冷眼一扫,“你们也有孩子要我养?”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连多余的灰尘都没留下,打着让师墨养孩子的人,全都歇了心思。他们可没有多余的命,能一次两次都好运的,从二楼上摔下去不死。
周二妹那天被师墨气走后,隔天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来了,时不时带点柳排家的消息来。
这不,师墨刚刚把找茬的人弄走,她就扭着肥腰,优哉游哉的钻进了屋子。
“啧啧,我就说了你这毛病要不得,瞧瞧,这三天两头的,总有人让你帮着养孩子。要我说啊,全都滚蛋,自己也不是生不出,干什么稀罕别人的。”
师墨双眼一眯,“你记性好像不太好。”
周二妹一僵,摸摸还没完全愈合的鼻子,邪门娘们,满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