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墨找过来时,胡家其他人都不在家,只有胡家大儿子在。
胡老大正在调戏隔壁新娶进门的儿媳妇。
胡家儿子三四十岁了,隔壁新进门的媳妇,不到二十。
一个油腻邋遢的老男人,对着一个小姑娘,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看得人直犯恶心。
小媳妇家其他人都不在,只有她一个人。
周围人即便知道这畜生在作孽,也不敢说公道话,怕胡家报复。
小媳妇哭哑了嗓子,也没人来救她。被逼到角落里,已经存了死志。赤红着双眼,瞪着胡老大,眼里全是恨意。
胡老大似乎很喜欢小媳妇这副忠贞不渝,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委曲求全的样子,猥琐的笑着,动手去扯小媳妇衣服。
师墨微微眯眼,弹出一颗石子到胡家儿子腿弯里。
啪嗒一下,胡家儿子双腿重重的跪到了小媳妇跟前。
“啊……”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报应,两个膝盖下,都刚好有一颗尖锐凸起的石子,牢牢的嵌进了膝盖骨里。痛得胡老大几乎晕死过去,抱着双腿,嗷嗷哭着打滚。
小媳妇吓坏了,看了眼开裂的青石板,有一瞬间的疑惑,又十分解气,反应过来拢好衣襟就跑了出去。
左邻右舍听了惨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胡老大的声音,就知道他倒霉了,暗呼活该,报应,也都偷偷躲了出去,免得被胡家人发现挑事。
胡老大膝盖上的血窟窿一直在淌血,师墨扫了一眼,转身进了胡家。
精神力全开,好家伙,胡家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假富,是真富。
整栋小院下,都被掏空成了地窖,里面摆满了好东西。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珍惜字画。
其中黄金,占据地窖一大半位置。
师墨大手一挥,一件都没留下。
看着光秃秃的地窖,师墨笑了,胡继业怕是再没工夫去找姚老爷子的茬了。
又将屋子里搜刮了一遍,胡家人各自藏的私房钱,放在明面显摆的真品,全都拿走,整栋屋子,只要值钱的都没留,哪怕是一件好衣裳。
足足十分钟,师墨出了胡家,胡老大失血过多,已经晕死了过去。
师墨随手给止了血,丢回了胡家,免得连累隔壁无辜人家。
确认没有遗漏,转身去胡继业妹夫家。
胡继业妹夫邓春发家,是一栋二层小楼,家里有孩子在。
不过,邓春发比胡继业有脑子多了,家里比脸都干净,不论谁来了,都要夸一句清正廉明。
不像胡继业,怎么作死怎么来。
师墨不认识邓家人,只能放开精神力慢慢寻可能是邓春发的人。
纪委办公室没符合条件的人,邓春发老婆胡翠红上班的地方也没附和条件的人。
师墨这样地毯式搜寻,难免看到不该看的。
刚路过一处小院,就看到了妖精打架。脸有些黑,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讲究讲究。
刚想收回精神力,就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喊声,“邓主任,你真厉害。”
师墨嘴角一抽,肥头大耳的男人,四五十岁,心有余力不足的样子,真不知道哪厉害了。
小院子位置较偏,也不大,就堂屋加两间偏房,小得最多能住下一家三口。
说话的姑娘二十多岁,大好的年纪,跟个老男人玩耍,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没想通,这么糟践自己。
不过,这位邓主任,倒是和邓春发的资料介绍相符。
这人就是邓春发?
师墨身形一闪,几个呼吸间,就到了小院子。
悄无声息走进去,先拿着相机拍些关键证据,不管这人是不是邓春发,别错过就好。
拍好照片,也不打扰两人办事,用精神力探查一遍。
乖乖,这么一个麻雀大的小院子,竟然藏了大量金银,都快赶上胡家大院子里的珍宝了。
师墨可以肯定,是邓春发无疑,除了他,没人这么阔绰。
也只有他才有机会赚这么多的黑心钱。
师墨不客气全收了,她知道,这不是邓春发的全部。
要不然没道理,他还没胡家富裕。
而且以他家里干干净净,谨慎的性子,不可能将所有资本,都放在一个相好家里。
收好东西,师墨给俩人加了点料,随后给邓春发媳妇胡翠红送了个纸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