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狗贾票目送师墨两人离开,一群人里,除了贾票和关三,都是第一次见严谨。
会喊出庄主,也是从师墨和严谨两人的亲近上看出来的。
两人在的时候,其他人不敢多问,等两人一走,贾票和关三就被围攻了。
“那个就是庄主?做什么的?看起来很能耐啊,以前还在想什么人能配得上咱们夫人,今天一见,确认了,是配的。”
“我打不过,庄主身上的气势好强。”
“我敢保证,庄主是沾过血的人。”
“你们倒是说话啊,装什么哑巴。”
贾票关三一脸无语,你们倒是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啊。
贾票老神在在的咳上一嗓子,“你们可别瞎打听,咱夫人护犊子得很,可稀罕咱家庄主了,护得跟眼珠子似得,惹恼了夫人,没好果子吃。你们也别看咱庄主不管事,能耐可不小,别说你们其中一个,就是十个加起来都不是对手。咱们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吧,别好奇,好奇害死猫。来来来,先讨论讨论入住黑市的事,老张啊,给点禺山县黑市的消息。”
张黑狗瘪瘪嘴,倒是没再好奇追问严谨,一本正经谈生意。
“既然咱们同为谨墨庄的人,自然要守望相助,你们入住禺山县黑市,我们肯定会尽最大努力,给与支持和帮助。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咱们虽然是一家人,但没吃一锅饭,该给的费用不能少。我这边能给的保证是,钱到位,消息有的是,没有的,我亲自去给你查,保证让你知己知彼,如何?”
贾票也知道,师墨说他们都是谨墨庄的人,但介绍的时候是分开介绍的,说明他们属于谨墨庄不同分部门,理应各自为政,公私分明。
“没问题,咱们跟着夫人做了这么久,不差钱。”
这财大气粗的既视感,激得张黑狗团队直瞪眼,他们才刚刚起步,如今还是入不敷出阶段,没什么钱。
贾票这是故意馋他们呢吧?
几人暗戳戳的指使张黑狗,往死里收费,让他嘚瑟。
张黑狗嘿嘿笑着,他也是这样想的,“不差钱好啊,有钱好办事不是。”
伍六七拿着纸笔踱步上前,“钱这事大意不得,劳烦张同志给张价目表,我需要详细的价目细则,待确认过是否合理之后,再按价购买。如果收费不合理,我们需要到夫人面前,请夫人定价。”
“我希望价目表尽量一目了然,条款清晰。比如,这人为什么会值这么多,他的所有消息中,什么最值钱,什么不值钱,什么可以作为赠送消息,赠予买主。你们是否有优惠活动,活动是怎么算的,什么时候开展活动,活动力度如何,我们如何购买才最划算。”
“当然,一个人的价值不是固定不变的,他会根据社会,人物,事件的各种因素改变而改变。咱们买东西最忌讳一买完就降价,容易影响心情,所以,你们还得对他未来至少半年的价值进行评估,评估变率不能过高,变率大,就要重新定价。”
“还有,作为买主,我们需要获得售后服务,服务时间需要明确规定,并且实时有效,在咱们交易期间,我们作为买主,应该具备优待权的,就比如……哎哎,我话还没说完,等等等等,关于钱的事,咱们还得再细说,售后我们是绝对不会再给任何费用的,你们必须无偿提供,还有,等等,走这么快干什么?”
贾票几人捂着肚子乐,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自从伍六七被师墨禁言三天后,他就疯了,一逮到说话的机会就疯狂输出,简直走火入魔。
这边的事,师墨严谨不知道,去了公安局,请谭振国和大山子吃饭,随后去看县里的宅子。
严谨第一次来,第一眼,就很满意。位置很不错,这一片有不少人家,但他们三家好似被独立了出来,闹中取静。
三家房子的正前方,有一片堆了不少小土坡的荒地,荒地有十多亩,和废弃公园以一条小河沟为界,左右分割。
要是将荒地归纳入自己的地盘,和三家的屋子单独围起来,能弄成私家宅院,不论做什么都行。
反正以现在三家的关系来看,是很亲近的,要纳成一家,也不是不行。
只是圈地这事,不好办。
严谨说了设想,师墨也很心动,以前没将注意力放在那片全是土坡的荒地上,倒是没想到这些。
只是这事确实不好办,“让张黑狗注意着吧,以后有机会了,就归纳进来,咱们弄个训练场,弄个花园,甚至用来种粮食都行。”
“好。”
严谨应下,也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看完房子,两人找到王裕西。
王裕西也没去哪,就在家捣鼓,也不知道捣鼓个啥。
看到师墨两人,便扔开手里的东西,欢欢喜喜凑到严谨身边。
严谨揉了把少年的脑袋,“今天晚上要请客吃饭,一起回去帮忙。”
“好啊。”王裕西跟王家人说了一声,就跟着师墨严谨回了严家大队。
到了家,严谨先带着王裕西去请客,请严大智一家,汪家,严建林家。
严家大队的人看严谨和王裕西这么亲近的走在一起,那些编排师墨和王裕西的碎嘴婆子,忍不住又开始恶意嘀咕。
说严谨头上绿油油了不自知,还高高兴兴的跟媳妇的姘头走一块,这乌龟王八当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亏得严大智一家口口声声说将严谨当亲儿子疼,结果眼睁睁看着儿媳妇出墙,屁都不放一个,还不都是些口花花能耐的人。
一家子的不要脸。
原本高高兴兴的王裕西听到这些话,瞬间冷了脸,垂着头,遮盖眼底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