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宛如水面的浮萍,正被狂风暴雨所击打!
一阵阵略带节奏的疼痛感传入到他的脑中,他实在忍不住了,手指抓上了白渃凝的后背,即使是妖皇境后期巅峰的肉身此刻也留下了道道红痕。
“靠!”
“怎么会这样?没人跟我说这个世界洞房花烛之夜,最疼痛的是男子,不然小爷还成什么婚?小爷宁愿孤独终老!”
“呜……”
……
一炷香后。
他整个脸色和脖颈已经红透。
眼神也更加的迷离。
看着眼前还在努力不肯放弃的白渃凝。
何灯两股清泪从眼尾流出:“屌狐狸!你爹的!”
白渃凝捋着贴在他脸颊的青丝,擦了擦他鬓角的细汗,哄骗的说道:“阿灯,乖,等会就不疼了。”
“不疼个屁!”
“我信你爹个腿!”
好像不疼的人只是她。
爽的人也只有她。
渐渐地,何灯已经有些麻木了,开始迎合着她的各种动作。
但在此期间里,何灯都用手捂住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
否则白渃凝会更加兴奋疯狂。
直至他筋疲力竭,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似的。
最后,何灯靠着的枕头被眼泪打湿,沙哑的声音祈求白渃凝:“阿凝……够了吧,放……放过我。”
白渃凝头埋在他的鬓角旁,“阿灯求为妻,为妻就放过你。”
何灯虚弱着咬紧牙呢喃喘息着。
白渃凝虽把头埋在他的鬓角旁。
但看不见的地方却仍然在波涛汹涌着。
“阿凝……求求你,饶了我吧。”
“叫妻主。”
“白渃凝!你他爹别给脸不要……”
话还没有说完,何灯便晕了过去。
见状,白渃凝这才放过了他。
躺在一侧怀里搂着他,被满足心情似乎很是不错。
在他的额头留下了一吻:“睡吧,为妻的小夫郎。”
如愿以偿后,白渃凝拉过被褥盖在何灯身上,挽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
翌日晌午。
何灯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身旁早已没有白渃凝的身影。
他动了下身子,“嘶……”浑酸痛无比!骨头如散架瘫痪般!
躺平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的床幔。
想到昨晚整洁床单上的梅花红。
他不仅内心疯狂吐槽:“玛德!难怪这个世界男人会振作不起来,我算了是深深体会到了。”
“不仅疼痛的是男子,见血的也是男……真的是离了个大普。”
“更可气的是小爷昨晚求饶了,这是小爷一生莫大的耻辱!”想到这里,他拳头紧握欲把床给砸穿,但奈何现在没有这番力气。
“照这样子,小爷恐怕是要两三天才下得了床,难怪以前常听一些女子说让男子永远下不了床,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不过经经昨晚的一番折腾,令我感觉体内各个窍穴内积满了能量,这可能就是冰肌玉骨体所带来的双修益处,等我休息好,将能量所炼化,定能突破至武王境!”
……
就在他愣神之际。
白渃凝端起一碗灵羹走了进来。
何灯立刻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