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
楚鱼抹把嘴，起身回道观。
他这刚走几步，就被早摊老板，从身后喊住了。
“你手机落桌子上了。”
摊主拿着手机，走到楚鱼面前，递给了他。
“感谢老板，好人有好报！”楚鱼接过手机，道了声谢。
“害！小事小事。”老板憨厚地笑了笑。
哗啦！
轰！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老板一个哆嗦，转身看过去，他额头密密麻麻布满冷汗珠。
“这......”
他一时语噎，满眼的不敢相信，看一眼被轿车碾压的摊位，又转过头看一眼楚鱼。
楚鱼神色淡定。
这落在老板眼中，显得他楚鱼更为高深莫测。
老板回过神来后，仅是一声叹息，也并未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
命和生计，对他来说，同等重要。
楚鱼上前一步，与老板肩并肩，他伸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罢，他朝那辆事故车走了过去。
车头已经变了形。
前挡风玻璃布满了蜘蛛网似的的裂纹，车内白色的安全气囊，包裹着里面的司机。
楚鱼看不清此人面目，但是他身上那股子味儿，他知道。
在中州乘坐公交车，遇到的那个难缠大妈，两人身上味道一样。
这也是个备选的人畜啊。
拉开变形的车门，楚鱼把这个人拽了出来。
手放在他的鼻子下，楚鱼发现此人没了鼻息。
他又伸手在此人的脖颈脉，摸了摸，没了脉搏。
彻底凉透。
这个狗东西，也是个胆小的。干这种事情，还喝了酒。
楚鱼起身后，围观的人群外，响起了呜哇呜哇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