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摸到她的腰上,这块本应该敏感的地方,她却毫无反应,冷漠的仿佛谁都与她毫不相干。
忽然间他想到夜晚良寂挣扎时求生的欲望,那一刻她是鲜活的,眉头会痛苦的拧在一起,手也会扒上别人的手掌挣扎。
席星野呼吸渐渐越来越粗重,摸到她的手缓慢向上,优美的线条像流水一样划过掌心,瞳孔不自觉微颤。
尽管她的身体毫无知觉,但是这,完全不影响他们的热爱。他像一只急速奔跑的野兽那样喘息,客厅里都能听到他胸腔压抑的呼吸声。
他终于知道看到她为什么会有熟悉感,席星野将身体贴了上去,动作低下时,口袋里滑出一张照片。
“那是什么?”良寂平躺着,动了动眼睛,往下看。
席星野看到照片时愣了愣,连忙把它撕烂,扔到垃圾桶,“是一张风景照,风景照而已。”
垃圾桶里被撕的七零八落的少女,穿着柔嫩的白裙,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微笑。
良寂的目光往下移动,“是吗?”
良寂长的和鱼集很像,她们是什么关系?席星野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他本能的知道良寂和鱼集是有牵扯的。
她们就像母与女的关系,或者一个复制品对主机的模仿。
看到鱼集的第一眼,他的欲望就被控制,他心甘情愿并且快乐的为这种欲望驱使,原来是良寂在驱使他。
所幸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是非常重要的。
席星野由衷的感到一阵颤栗的兴奋,快感似乎从脚尖升到天灵盖,浑身毛管仿佛张开,颤栗的翕合着。
为了良寂他的大脑做出了最重要的决定,驱使他,催促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唔,”席星野低低的喘息,双眼被这种渴望的欲望搞得摇摇晃晃起来,眼前的事物仿佛在颠簸的放大,缩小。
脸庞湿热潮红,像生活在夏天闷热的地下室,脸上因为过敏而出的红色疹子,两颊酡红一片。
湿腻的手掌像蠕动的蜗牛足底一样钻进去,一路湿答答的淌着水,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灼热的水痕。
楼上席修城终于抹平最后一丝褶皱,擦干净最后一块地方,将玻璃上贴的窗花清洗干净,不留一点胶丝在。
准备完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香水味,沉闷湿稠的气味儿,仿佛能拉出丝的粘腻。
下完最后一层台阶,席星野转头看着他。见面的第一件事,当然是——互掐。
良寂被冷落在沙发上,眼睛只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高速公路上的汽车疾驰,一辆一辆的跟着最前方,疾驰转弯,后面车里坐的都是保镖,段承集结了庄园里所有他权限范围内能动用的所有力量。向着市中心进发。
那天,那天,可能他受到的冲击太大,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段承忧心忡忡的想着,对,待会良寂问起来就这么解释。
汽车一个急停,停住,司机望着眼前巨大无比的庄园,低声回过头,“老板到了。”
段承下了车,“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身后一辆辆车里,人高马大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扣紧衣领,也下了车。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