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得整个屋子都飘起了仙气,香得让人想当场跪下喊“神仙下凡”。
茹瑺鼻子一抽,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立马化身马屁精,口若悬河地开夸:“这一口可想死俺了!殿下您不知道,自从吃过您家的饭,俺家里那点破菜简直就是糟糠,猪都不吃,俺都怀疑俺家厨子是不是跟俺有仇!”
他摇头晃脑,滔滔不绝,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食之无味,难以下咽,每次回家吃饭都跟受刑似的,筷子下去都抖三抖,俺娘看了都直叹气,说俺是不是中邪了!”
朱允熥听了这话,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顺势接茬:“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古人诚不欺我!”
说完还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眼珠子眯成一条缝,装出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
像是刚从古书里悟出了人生真谛。
茹瑺忙点头,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连声附和:“对对对,殿下说得太对了,古人就是牛,俺服了!”
“来来,茹大人辅佐皇爷爷掌管兵部,乃国家栋梁,俺敬你一杯!”朱允熥眼珠子眯成一条缝,端起酒杯。
故意把自己的杯子放低,搁在茹瑺杯子
嘴角还挂着点笑,像是再说“俺很识趣”。
茹瑺一见,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赶紧摆手推辞:“皇命所赐,天恩隆厚!不敢当,不敢当!”
嘴上虽推辞,可那手却稳稳端着杯子,半点没松的意思,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
心里乐得跟中了状元似的。
两人一碰杯,咕咚一声,酒下肚,茹瑺只觉得一股辛辣劲儿从喉咙蹿到鼻腔。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鼻涕都差点喷出来,整个人跟被点着了似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辣得他直咧嘴。
他捂着嘴,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结结巴巴地说:“殿下,这酒……好辣!”
那语气活像个刚被辣椒呛到的小媳妇,带着点哭腔。
朱允熥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眼珠子眯成一条缝,一脸茫然地反问:“辣么?”
他慢悠悠地滋溜又喝了一口,咂咂嘴,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慢条斯理地说:“酒,要品!第一口下去,酸甜苦辣全尝一遍,可之后……”
他顿了顿,故意拉长音,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带着点神秘感,像是准备揭晓啥大秘密:“便能感觉到浓浓的香味从腹部翻涌上来,妙不可言!”
说完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陶醉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活像个品酒大师在表演绝活。
茹瑺愣住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写着“俺不信”,可又不好反驳,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心想:“殿下这是在忽悠俺吧?这酒辣得跟火烧似的,哪来的香味,俺咋没闻到?”
紧接着,朱允熥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摇头晃脑地吟起对联:“翘首仰仙踪,嵇也仙,曹也仙,李也仙,今我买醉湖山里,不仙也仙。”“及时行乐也,春亦乐,夏亦乐,秋亦乐,冬来寻诗风雪中,不乐亦乐!”
那语气抑扬顿挫,带着点醉态,像是真喝高了,手还轻轻一挥,像是指挥乐队似的。
茹瑺一听,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忙不迭地品读。
摇头晃脑跟个老学究似的,胡子都抖得跟跳舞似的,最后抚着胡子赞叹:“此幅对联,上联类比嵇康、曹植、李白等酒仙,应天表里山河,玄武湖湖水浩荡,长江环绕,真可谓湖山里!你我在此饮酒,不仙也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