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吧,你这脸上的伤,是谁动手的?”
陆雨涟摸了摸还有些疼的眼角,顿了顿,有些犹疑的道,“莫景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怎么看,都是先把这事儿搞定,早点从这县衙里脱身才是正经吧?
莫景睿却是毫不退让,轻柔的道,“你别怕,有我在呢,不会让你白白受这委屈的。”
“爷?”这下子,连那劲装男子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上前叫了莫景睿一声,这时候应该先把这案子给解决了吧?
听到这声喊,陆雨涟这才发现站在莫景睿身边的这个男子,眨了眨眼睛,疑惑道:“这位……我怎么看着好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莫景睿闻言,不爽的瞥了一眼那劲装男子,“你对别的男人,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
那劲装男子见自己的主子醋劲儿大发,顿时额头滴汗,吞吞吐吐低声道:“我是……”
“他是我的朋友,尉尘言,你见过的。”莫景睿打断尉尘言的话,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哦——”莫景睿这么一说,陆雨涟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尉尘言啊。”
不是她记性好,实在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尉尘言对自己的那个充满敌意的眼神,让陆雨涟印象太深刻了。说实在的,陆雨涟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这个尉尘言,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尉尘言这会儿微微垂着眼帘,默认了莫景睿的话。
陆雨涟看不到他的眼神,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是对自己抱有敌意。
也不等陆雨涟探究个明白,那县太爷就反应过来了,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怒声道:“大胆刁民!为何击鼓?尔等可知,那县衙的大鼓,可是有重要冤情才能击响的?”
陆雨涟闻言,上前一步,高声道:“民女自然知道!民女今天,就是有冤情要禀告大人,还请大人容禀!”
这时候,通过刚才陆雨涟和莫景睿的对话,县太爷已经知道陆雨涟是谁了,当下也懒得听她多言,怒声道:“大胆刁妇!你还好意思来伸冤?你当真以为,本官不知道你是谁?”
听到这话,陆雨涟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一直像是鹌鹑一样,一直畏畏缩缩着的陈小桃,突然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边哭着,边大声尖叫道:“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那个教民女做药膳的人,就是她教给民女的药膳有问题,才害了客人的性命,还请大老爷明鉴,民女是无辜的。”
听到陈小桃这颠倒是非的话,陆雨涟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一同前来的姐妹们便站不住了,一个个上前,一把将陈小桃推到在地,厌恶的怒骂道:“好你个陈小桃!好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