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叔把这些艾叶给捣鼓成艾绒出来,待会我要把这些艾绒制成艾绒条,好给人治病呢?”莫天音指着石臼内的艾叶道。
“成,这事儿交给叔干就是了,叔打自从吃了你给叔磨成的粉末之后,精力比起之前,旺盛的多,浑身上下都有的是力气呢?
这感觉,好像是恢复到没受伤之前呢?天音,你给叔吃的是什么药呢?挺管用的,就是有股血腥味,有些难闻难吃。
叔感觉自己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恢复到没受伤之前的状态了,这药是不是可以停了呢?”张青山见是让他干一些力气活儿,他上前,往自己手心吐了两口唾液,直接拿起那木锤子,使劲的往石臼内的艾叶捣去。
他一边干活,一边的和莫天音说话。
“叔,药有用就成了,反正我又不会害你。至于那药的话,还得吃一段时间,再稳固稳固一下,我再看情况再说了。”莫天音自然是晓得张青山说吃的什么药了。
她怕她说了什么药后,张青山会不敢吃下去。
没错,张青山服用的药,就是把胎盘炮制成紫河车之后,她磨成粉给张青山吃的。
是有一次莫天音给刘云芳接生的时候,见到生产的妇人的胎盘都不要。
而且胎盘制成紫河车是味补益精气血的上好药材,很适合身子亏损的病人服用,莫天音见状,便和接生的张稳婆达成了交易。
每每她接生的胎盘都可以卖给自己。
之前张青山不是被大虫咬了一块肉走了,大出血,虽然被自己行针给治好了,到底是气血两亏,损了身子。
随后,他调理了一段时间的身体,家中也没有多余的钱财给他继续买药调理身子用。
莫天音就把紫河车磨成粉给张青山吃,用来调理他的身子。
张青山服用的第一个胎盘,还是刘云芳的呢?
“你问这么多干啥,莫大夫让你干活,你就老老实实的干活就是了,难不成你还想从莫大夫这儿学点什么东西来不成。
之前让你背一些药材的用法用量、十八反、十九畏、药材的禁忌之类的,都要磨磨蹭蹭还背不全呢?”钟氏白了一样张青山道。
她也知道青山吃的什么药,因为莫天音已经把紫河车磨成粉的事情交给她做,让她磨成粉给青山吃的。
并且,天音把炮制紫河车磨粉的事情一律都交给了自己,连她嫂子也不知道她把这些紫河车磨成粉末,给青山吃了。
她也怕青山知道他自己吃了什么,会恶心吃不下去。
而且,青山吃紫河车粉的时候,钟氏就上心观察了一段青山的身子。
之前他做事或是走路久了些,都会冒出虚汗、乏力、精生萎靡,面色苍白。
见青山打自从服下紫河车粉下去,她也发现青山越来越有精神,面色红润,做事情也有力气,他能够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大大的出乎了钟氏的意料之外了。
“我这不是问问吗?我吃着药效果这么好,肯定是不便宜的,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吃了,留给有需要的人吃不是。”张青山辩解了几句道。
“再迟到今年冬天,看情况再说了。”莫天音也颇为欣赏张青山的为人,忠厚老实,不矫情,实心眼,不会因为觉的这药吃下对他身体有好处,就使劲的霸占着,知道要留给有需要的人。
他们一边说话的同时,张青山手上的活儿没停,使劲的拿着木锤子往石臼内的艾叶捣鼓而去。
张青山要是锤累了,就由钟氏轮上去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