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正没有办法,一面是倾心之人,一面是家中之妻,做不了抉择,只是在那干杵着,但这就出了问题。
这一杵,正妻逼迫那女子逼迫的厉害,女子本就外人,眼见心爱之人不支持自己,也假装看不见,被逼迫之下,气不过就地撞柱而亡。
这就死了人。
可死人之后,事情就来了。
那女子也不知是怨气过甚之故,或是怨怼心爱之人没有照应她,连个话都没有说,那怨气不散,居然成了鬼,成了‘画皮’。
鬼类就算再有灵智,其生存方式也与人不同了。
一开始这画皮还好,陪伴在队正左右,那队正对那女子有愧疚,而那女子也是百般恳求,说是为人既然不能明媒正娶,那为鬼相伴左右难道不行?
那队正心生恻隐,明知有妖魔,但却不上报,埋下了祸根。
一开始的画皮,只是附于书画,当个画灵,无人知是画皮,长久以往便放下心来。
有一次队正出外剿匪,耗时二月,画皮开始显露爪牙,按耐不住本性,先是剥了那父亲之皮,装作父亲,接着散尽家中奴仆,侮母亲不洁,害得他母以死明志,最后以画皮之身,辱了那队正正妻之身,使那正妻含冤而死,同样化为鬼灵。
待队正回家之后,发现不对已经晚了,鬼灵与画皮联手撕了队正,一个剥了他的皮,一个吃了他的身。
其实若是那队正反抗,是能走脱的,可他居于此城,也知道鬼物之手段,若是他逃脱开,那百姓就要遭殃,这已经遭殃了自家亲人,不能再遭殃其他人了!
于是便以身做饵,一面发信号,一面与两个鬼物缠斗,同时写下了悔悟之遗书。
后来卫所赶来都无用,还得是撑到了禁军前来,才将两鬼物给消灭。
这案子才上了乾都的内阁,让人引以为戒。
可是
也不好戒啊。
大乾是不禁多妻,就算禁了也无用,只要人想,他们有各种办法来做这方面的事,到那时候阴私鬼蜮伎俩甚至还会变个花样,不如仿照前事。
毕竟虽是百姓温饱,但第一人口不足,第二之前也死了不少男丁,现如今很多事,他们也是缺人的。
如今这世道,就算大乾再好,在这一方面还是缺人的,干脆就用了旧例。
这也没人觉得不适,毕竟从古至今都是这么来的。
毕竟此类案子,除却这等因为好色之事之外,还有其他的。
西边有一大案,乃是一奇案,这是两户人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家,不是泼皮就是恶霸,但是因为大乾规矩在此,虽然不敢造次,却有小恶。
两家人中,其中一户乃是一人,另一户乃是一对夫妻,整日争吵,今日不是为田地,明日就是为围栏多了一尺之事,没有一天安宁的。
那只有一人的一户人家,平日里也口花花,有一日调戏了那户人家之妻,结果丈夫听到,便骂了几句,那人气不过,闯入人家屋子,与人家争吵。
结果是越吵越凶,都不是良善人,言语太激之下自然动手,动手起来就压不住火,尤其是二打一的情况下,其中一人自然不敌,结果一气之下与这家人拼命,失手杀了二人,可自己也重伤不治,死在那里。
结果这死之人怨气都没消,结果纠缠起来化为了鬼类,成了三颗互相争吵之人头,每每到夜,都会从这里出现,一旦被人看到它们争吵,便会纠缠过来,让其评理。
不管怎么回答,最终都是被撕碎。
后来也惊动了禁军,前来消灭。
诸如此类,或大或小,不胜繁举,能上到内阁的案子,那都是大的,可小的.更多。
头昏了已改,已改
(本章完)